慘叫聲響徹整個山頭,嚇得跑出十裏的修士們肝膽一顫都不敢回頭看。
太玄宗宗主臉色一變:“神力?昆侖神主!”
其他人也都想到了存在於傳聞中的昆侖神主,不約而同後退,退出戰場將舞台讓給道和鬱浮黎。
神仙打架,凡人還是滾遠點。
就算是修士,沒飛升前他們就隻是弱的綿羊。
再現在道瘋狂壓榨抽取他們和修真界的靈力,修為明顯倒退,應該還能再苟一陣。能苟一陣是一陣,已經比之前膽戰心驚等飛升好太多了。
於是修真界幾十位被驚動而來的大能修士無聲上場,又無聲的退場。
他們已經習慣苟活續命。
一續一點,活成老王八。何必拚死要飛升?
道氣得瘋狂打雷,降下數道雷企圖攔下那群逃跑的大能修士,可那群人精沒鬥誌卻有一流的逃命本事。
最後隻剩下苗從殊的五位前任和放心不下兒子的太玄宗宗主,以及山腳下敲木魚念佛經的禪宗。
禪宗十幾位高僧由於修行方式多彩多樣,因此修為不怎麼能見人。
以至於道都沒興趣給眼神。
乃刹高僧:“門派歧視要不得。”
苗從殊:“純粹是你們太弱雞。”他現在覺得有點慌。
乃刹高僧:“那就不是種族歧視了?”
苗從殊心想上回在空城也麵臨特大雷劫,他那時都不慌,怎麼現在就特別慌呢?
乃刹高僧:“你坐刀尖上了?”
苗從殊:“沒。怎麼。”
乃刹高僧:“看你坐立不安。”
苗從殊:“我覺得心慌胸悶有點想嘔吐,困乏精神疲憊還胃抽搐。聽僧醫不分家,您能幫我看病嗎?”
“不應當,男子不可能懷孕。”乃刹高僧替他把脈,然後脈象沒問題,又詳細問清症狀,沉默片刻抬頭看雷雲道:“我猜你可能是要渡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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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浮黎扔掉割下來的頭顱,純黑色不透光的長刀刀尖對準下麵的鹿桑荼。
閃身便陡然出現在鹿桑荼麵前,長刀如幽靈般割向他的喉嚨,而鹿桑荼驚其速度之快,還未來得及思考便已先一步抓起鬼頭妖刀擋住鬱浮黎的長刀。長刀由左至右割過妖刀刀身,猛地將刀把的鬼頭一把切下來,隨後鬱浮黎反手用刀,刀尖刺進鹿桑荼的心口。
拔-出來時,鮮血濺出。
鹿桑荼迅疾後退,連忙護住心口止血,再想起身卻發現靈力隨心口流出的血液那般快速流逝。他神色一凜,抬頭見誅神大陣竟是漸成氣候。
鬱浮黎就近砍人,跟看冬瓜似的,將苗從殊的幾個前任砍了一刀又一刀。本是一刀致命,不料這些人還挺有本事,扛得住他的第二刀。
轉念一想也是,要是沒點本事能被道挑中給他添堵?
鬱浮黎玩味一笑,下手卻格外猙獰。
他對享用了他神力的修真界並無太大惡感,主要仇恨對象還是道。這些人是道搞出來故意膈應他,鬱浮黎知道,但也成功被招出了殺意。
鬱浮黎扔掉拔-出來的龍族逆鱗,滿手是血的舉起長刀,正要砍下燈棲枝的頭顱,卻見蓄力已久的雷雲終於按耐不住憤怒的轟下來。
粗壯的雷帶動道無上殺伐之陣瘋狂攻擊鬱浮黎,瞬間將聳入雲霄的清幽峰夷為平地。
剛跑出清幽峰的修士不由嚇一跳,拖著兩條腿繼續跑。而禪宗高僧們停止念經,拔腿就跑,速度非一般的快。
雷轟打下來的那一刻,苗從殊在道規則之下滾出鬱浮黎庇佑下的袖中乾坤,獨自麵對超過尋常修士渡劫雷的百倍威力。
他和鬱浮黎雙修,雷劫本就極重,如今再有道殺陣和特意戧殺鬱浮黎的雷雙向加成,身上一件又一件上品靈器被毀成灰燼。
接著是鬱浮黎特意為他打造的鳳凰靈骨神器和朱雀靈骨神器,兩神器疊加抵抗住雷,苗從殊見扛住了便鬆口氣。
還沒等他安心下來,‘哢擦’、‘哢擦’聲響,僵硬脖子的轉過去看,兩神器出現全都裂縫。
苗從殊抬頭,如一棟屋宅那般大的雷劫和銀白透明的萬劍殺伐齊齊對準底下的鬱浮黎。
看上去無疑渺如塵埃,可苗從殊知道他比虛張聲勢的道強大。內心無比肯定的信任著鬱浮黎,雖然是個神經病、脾氣陰晴不定,但他囂張恣肆、強大而驕傲,他是地間唯一的神明。
苗從殊心想:我也是睡過神主的男人。
不愧是神主,各方麵都超好!
‘哢擦——’
‘轟隆——!’
神器陡然碎裂成粉末而恐怖的雷轟下來,白光籠罩地,地如遭清洗,劫後萬物成空、生靈盡滅而萬徑無人蹤。
整個太玄宗所有山頭眨眼間夷為平地,荒蕪凋敝,唯獨浮雲城距離頗遠又在修士齊心保護下,安然無事。
禪宗高僧低頭默念,乃刹高僧:“阿彌陀佛。”
作者有話要:苗苗:驚雷,這通修為我他媽給你來一錘。
啊~~修羅場過了。
打鬥場麵盡量省略不詳寫,反正你們也不愛看。(剩下是實在不能省的了)
下麵是苗苗和狐狸的感情線。
我要灑狗血了,騷氣的苗苗即將上線。
苗苗那麼多情緣的原因,之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