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打算先好好商量:“越道友和他們二位屬於私人仇怨,應該由他們自己解決。你們十幾個快飛升的大能聯手欺負一個分神期的朋友,不覺得太過仗勢欺人?”

大能未開口,越靜池先話:“諸位前輩都是照規矩行事,還請這位道友別為難他們。”

苗從殊:“什麼規矩?”

越靜池:“昆侖宮的規矩,神主立下的規矩。這位道友,你前幾隻是沒有修為的凡人,失蹤後再出現便有了修為,我猜定是用了邪門路子。幫你的人,應該是昆侖宮某位前輩。那前輩……”他看了眼武要離,顯而易見將剛才兩人的對話聽進去,同時扭曲兩人之間有些私情。

“那人助你修煉,必然頂了不的壓力。若道友執意惹事,怕會牽連他人。”

越青光吃了苗從殊給的丹藥,髒腑內傷很快就被修複、靈力充盈,來不及驚歎丹藥的神奇效果,當即擋在苗從殊跟前道:“害你、企圖殺玉棠紅的人是我,一人做事一人當!與苗道友等人無關!行了,不就是要我的命?有本事就來取。”

話音剛落,頭也不回的傳音入密:‘苗道友,越靜池可能就是神主苦苦尋找之人。你切不可得罪。’

苗從殊懵了瞬,老鬱找的人不是自己嗎?他和越靜池長得不像啊,那麼這是出於什麼原因會認錯?!

萬法道門弟子熱心腸,私底下悄悄問:“武師叔,要不要幫忙?”

太玄宗弟子也道:“他們人多勢眾,我們人少扛不住。已經撕傳訊符通知宗主,他們應該快到了。”

太玄宗幫忙主要也是因為越靜池那話意有所指,而其他幾個大能主事找到由頭趕走武要離他們,於是聯手不肯善罷甘休。

萬法道門和太玄宗兩邊的人都憂心忡忡,看情況越靜池就是神主尋找之人,他們的處境恐怕會變得更加艱難。

武要離後退兩步,喃喃自語:“朝大道都在走,做人做事別太狗。”他擺手表示不用摻和,保持鎮定。

這廂,幾個主事接連質問苗從殊:“與你雙修之人是誰?”、“必是昆侖宮掌有一定權利之人!”、“必定是他的道侶。修為進階那麼快,肯定是他的道侶盜取昆侖宮的資源。”

……

“以權謀私,應該照規矩處理!”、“營私舞弊,盜用昆侖宮材地寶,膽大妄為,必須卸其職權、嚴懲不貸!!”

他們七嘴八舌就給越青光、苗從殊和他背後身為‘主事’的道侶等人定下罪名,道越青光破壞昆侖宮規矩,苗從殊和他道侶假公濟私,擅自挪用昆侖宮資源等等。

反正不管真相如何,抓住把柄趕緊弄死他們就對了。

一個大能主事下令:“抓住他們,揪出此人道侶的身份,召集人修宗門!他們必須為此事給一個合理的交代!!”

語畢,便有人領命來抓捕苗從殊和越青光。玉棠紅則帶人有意無意的鎖住去路,免得他們逮著機會逃跑。

苗從殊沉思少頃,舉手詢問:“問個問題,你們是因越青光、我和我道侶破壞昆侖宮規矩而論罪?”

大能主事之一:“還有你道侶竊取昆侖奇珍異寶。這是重罪!”

聞言,苗從殊撓了撓下巴:“那就沒事了。”

越青光:“?”

苗從殊大手一揮:“都是我道侶的,用用怎麼了?”

昆侖宮眾人:“……”好不要臉。

玉棠紅等人:沒救了。死透了。

越青光倒吸口涼氣:苗崽,裝逼適可而止!

萬法道門和太玄宗道門眾弟子:完了。

武要離:留影石安排上。

“放肆!!”

“安敢大放厥詞!!”

幾個大能主事驚駭怒喝,忍無可忍,直接出手,決定將他就地正法。玉棠紅等人麵露興奮之色,越靜池的心稍稍吊高,他不知為何覺得苗從殊很危險,最好是趕緊處理幹淨。

與此同時,受到傳訊符的太玄宗宗主領著人匆匆趕來,奔跑在最前頭的人正是昔日的太玄宗宗主,而他身旁的人卻是自己的親兒徐負雪。

太玄宗宗主匆忙趕到,正好聽到苗從殊那句‘都是我道侶的,用用怎麼了’的話,心口咯噔一下,眼皮狂跳。

他矍鑠的目光掃視過去,先見到越靜池的‘假臉’,直覺不太對。

視線一轉,看見苗從殊,兩隻眼皮齊齊瘋狂跳動。

數道能摧毀神魂和識海的力量朝苗從殊麵門咆哮而來,苗從殊若無其事的回頭:“老鬱,他們你營私舞弊、盜竊昆侖無數巨寶,你出來解釋。”

他眨了下眼睛,屋裏沒動靜。

下一刻,所有攻擊挾裹而來的恐怖力量在距離苗從殊半尺內,盡數消失,化為一陣輕風,隻吹起了苗從殊的長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