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從殊:“你。”
店二:“苗姓散修殿前拒五婚,昆侖神主大戰五情敵!”
‘淬——’苗羊駝噴了滿桌水,他傻傻的張開嘴巴:“什麼玩意?!”
店二淡定擦桌:“您是剛來的吧?如今修真界幾乎傳遍了,十年前太玄宗盛宴,昆侖神主出山殺情敵。當時的太玄宗徐少宗主、東荒境主、魔域魔主、洞庭龍君還有蓬萊仙宗的榣山居士,統統是楚璧隋珍的人物,偏偏都愛一個沒甚名氣的青衣散修,接三連三提親,還道都是命定情緣。他們也便罷了,他竟連昆侖神主那等人物也攬入懷中,真是當世豪傑!”
苗從殊:從不知自己也能當豪傑,何等光宗耀祖的好事!
店二:“如今修真界誰不想學那苗姓散修,你看……”他呶嘴:“底下多少男修女修穿青衣。”
苗從殊自是注意到了,他以為青衣是朱厭城最近流行的款式,沒想到還有這一出。
店二悄悄:“還有苗姓散修的樣貌,你想看,我便宜出售。”
苗從殊驚了,“給我來一份!”
店二以‘我就知道你會買’的表情賣給他留影石,苗從殊點開來看,瞬間無語,那是他易容後的麵孔。
奇怪。誰散播的影像?還有十年前太玄盛宴發生的經過,怎麼成了眾人皆知的事情?
越青光之前過她對於十年前發生的事情並不知情,知情者不敢。他這才回來幾,過往的事反而被大肆宣揚出去。
苗從殊滿腹疑惑,但聽醒木一敲,樓裏鴉雀無聲,靜靜聽書先生開頭:“話那苗姓散修,一身青衣,生媚骨,但媚而不俗。滿腹經綸,驚豔絕倫,卻淡泊名利。修為不高,卻有識人之明……”
苗羊駝絞著他的羊蹄子怪不好意思,這誇的是他嗎?過了,太過了。
雖描述過分誇張,但越聽越上頭,苗羊駝漸漸膨脹成當世豪傑,出門時胸膛挺得格外高,回原來的住處見街道行人被清走,門口圍滿一群修士。
苗從殊感到奇怪,被兩個修士攔下來:“此地已經被我白玉京包下來,我們賠償你雙倍損失,請立即離開。”
苗從殊捧住雙倍賠償,撓撓頭就要離開,然後就被狂奔出來的隼崽拽住,但聽修士們驚訝的吸氣:“隼大人?!”
他們驚疑未定的看著苗從殊被隼崽拖進酒樓,沒有被昆侖神主轟出來,不由心想:昆侖不愧寶地,連神獸都那麼眉清目朗。
“恭喜神主尋回道侶!這些都是我白玉京和我越定檀個人贈予神主道侶的心意,希望神主道侶不嫌棄。不知神主道侶可也在?如不方便見,還請收下白玉京的心意。”
苗從殊跨進門就聽有人冉冉不絕的吹捧,但見樓裏堆滿禮盒,鬱浮黎坐在靠窗的位置,表情似笑非笑,他麵前站著個紫衣男人,應該就是白玉京宗主越定檀。
越青光她爹。
鬱浮黎:“別問我,問他。”
越定檀一聽,激動轉身,對上苗神獸的眼睛,於是他翹首眺望:“神主您的道侶……在哪?”
苗從殊:“我在你麵前。”
越定檀:“……”
苗從殊和他對視,蹄子指著自己:“我就是。”
越定檀臉皮抽搐,忽然覺得越靜池死的不冤。
——沒人告訴他神主道侶是這麼一隻神獸!!!
苗從殊朝鬱浮黎走去,心翼翼扯他衣袖,可憐怯懦的:“你什麼時候消氣?難道我要永遠以這副不人不妖的模樣生存下去嗎?”
鬱浮黎挑眉,壓低了聲:“懲罰沒完。”
越定檀驚疑不定,心中狐疑,難道神主對他道侶的愛是假的?不對,應該確實喜愛過。可是哪個男人能容忍道侶曾經有過的累累情債?越愛就越恨,何況神主的脾氣是這般陰晴不定……看來這苗姓散修也並非那麼受寵。
鬱浮黎:“越宗主送你不少好東西,你收不收?”
苗從殊瑟縮了一下,搖搖頭,仿佛是不敢。
鬱浮黎笑了聲,抬頭時,神色冷淡幾分:“他不收。”
是不收還是不敢?越定檀更為恭敬,表達了一下惋惜之情,然後交代了一些事便在鬱浮黎意興闌珊的態度下退出去。
等人走了,苗從殊爬起來:“他心懷不軌。”
鬱浮黎眉眼懶懶地,:“嗯。”
苗從殊把他今日在朱厭城裏聽到、看到的,覺得頗為奇怪的事都給鬱浮黎聽,完了便喝口茶道:“你多注意些。”
鬱浮黎笑睨著他,這些事他都知道,他還知道背後都有誰在搞動作。不過向來喜好吃喝玩樂的苗從殊分了大半的心思給他,他還是很歡喜。
於是他把苗從殊抱起來,回到房間裏放床上,把他變了回來。
苗從殊還沒能從羊駝變回人的喜悅中回神,他就被鬱浮黎吃了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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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越定檀再過來時,隻能站在門口聽鬱浮黎偶爾回個一兩聲,那聲音慵懶低啞,一聽就是剛睡醒。等他要離開時,又聽到房間裏傳來苗從殊的控訴:“別碰我!!了不玩你還用繩子?!”
越定檀差點一腳踩空樓梯滾下去,保持一張崩壞的臉回府,東荒第十城城主玉月曜迎上來問:“如何?可能從那苗姓散修身上下手?”
越定檀抹了把臉:“不行,換個方法。”
玉月曜不滿:“為何?你不是他們感情出了問題?”她見越定檀給不出個法便更為惱怒,指責他暗藏心思、不夠誠意,故意隱瞞等等。最後拂袖離開:“若你有意隱瞞,我們的合作也不必繼續下去!”
越定檀麵無表情,他怎麼能想到有些人白要死要活,晚上死鬼快活?
作者有話要:苗苗:從此以後修真界流傳我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