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寄遙求饒地看他:“師父,別玩了……”
宣晚亭朗聲大笑,當然還是憋著聲的,否則郝府定得派人來教訓他。
又等了一會兒華冉冉也沒有要出來的意思,宣晚亭隻好喊了一聲:“小胡子,走了。”
華冉冉腳底生根,隻聽她應聲,不見她人影,鍾寄遙便去把她揪了出來,她幾乎是被拖出來的,氣哼哼地打掉鍾寄遙抓著她後領的手:“你是師弟知不知道,沒大沒小!小師叔,你也不管教管教?!”
宣晚亭已經留給了她一個背影:“小遙,做得好。”
鍾寄遙居高臨下地賞給了她一個得意的眼神,趕忙去追宣晚亭了。
華冉冉氣的腮幫子都鼓起來了,她都忘了,這倆人根本就是一丘之貉,可憐她孤家寡人,沒個依靠,她的師父師兄全都不在,沒人幫她撐腰,她又打不過,氣死了。
小姑娘花了一個眨眼的時間思考了一下雙方實力差距,果斷選擇了“能伸能縮”。
“小師叔,等等我。”
宣晚亭表麵對城中癡傻人不感興趣,但並沒有急著走,莫名變得癡傻的原因並沒有找到,不是自然原因就隻能是人為,同時三個人得了癡傻病絕不可能是簡單的巧合。
郝府家大業大,法事做的很大,據說是請了有名的大師,當夜華冉冉想出去逛逛,硬要拖著宣晚亭師徒倆,宣晚亭有心想要再探聽一下癡傻人的情況便同意了。
他們來的巧,正趕上柘州城一年一度的燈會,街上燈火閃耀,人聲鼎沸,一派祥和,似乎並沒有受到影響。
華冉冉這個山上放出來的土包子沒見過什麼世麵,激動地蹦來蹦去,野猴子似的躥來躥去,宣晚亭覺得自己是領了個三歲的皮孩子,他養鍾寄遙的時候鍾寄遙也不過六七歲的,但鍾寄遙十分懂事,宣晚亭並沒有體會過“家有熊孩子”的銷魂感受,山上又有掌門師兄坐鎮,華冉冉也沒有皮出天際,以至於他現在有點頭疼。
宣晚亭:“你幹脆改名叫‘小猴子’得了,就不能消停點。”
華冉冉覺得自己報了白天的仇,趾高氣昂的撂下一句:“不能!”然後就又跑了。
能怎麼辦呢?宣晚亭和鍾寄遙無奈地對視了一眼,認命的跟了上去。
突然,前方出來一聲驚呼,宣晚亭和鍾寄遙趕緊跑了上去,看到華冉冉正從地上爬起來,一個中年婦人一邊扶起一個女子,一邊不好意思地向華冉冉道歉。
“真是對不起,小姑娘沒有受傷吧?對不起,我女兒……真是對不起。”
華冉冉毫不在意地擺擺手:“沒事,您女兒沒事吧?”
宣晚亭:“沒事吧?”
華冉冉跳了兩下:“沒事,我強壯著呢。”
“這不是楊慈嗎?怎麼跑出來了?也不怕再出事,咱們趕緊走吧,免得也沾染上晦氣。”
這話得到了不少人的應和,不一會兒,他們這一片就空曠了起來。
楊母心裏發苦,卻也毫無辦法,她扶著旁邊像根木頭似的女子,語帶哽咽:“慈兒,跟娘回家,以後不要亂跑了。”
鍾寄遙求饒地看他:“師父,別玩了……”
宣晚亭朗聲大笑,當然還是憋著聲的,否則郝府定得派人來教訓他。
又等了一會兒華冉冉也沒有要出來的意思,宣晚亭隻好喊了一聲:“小胡子,走了。”
華冉冉腳底生根,隻聽她應聲,不見她人影,鍾寄遙便去把她揪了出來,她幾乎是被拖出來的,氣哼哼地打掉鍾寄遙抓著她後領的手:“你是師弟知不知道,沒大沒小!小師叔,你也不管教管教?!”
宣晚亭已經留給了她一個背影:“小遙,做得好。”
鍾寄遙居高臨下地賞給了她一個得意的眼神,趕忙去追宣晚亭了。
華冉冉氣的腮幫子都鼓起來了,她都忘了,這倆人根本就是一丘之貉,可憐她孤家寡人,沒個依靠,她的師父師兄全都不在,沒人幫她撐腰,她又打不過,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