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明知山有虎(1 / 2)

宣晚亭:“還不是小胡子,那日瞧見為師把玩,纏著也要,隻能親自給她做個了。”

鍾寄遙動作一頓,臉上閃過不虞神色,他說:“時間太久,忘了。”

宣晚亭失望道:“那算了,小丫頭肯定少不了一頓鬧。”

鍾寄遙將宣紙卷起來放置在書架上,心想:愛鬧鬧,反正我不記得了。

十方山山腳下,一個身穿道服的年輕道士,艱難地控製著自己的劍,終是因為體力不支而摔在地上,他趴在地上喘息,想起來時師父交代給自己的任務,咬著牙站了起來。

“掌門,門派有一自稱無極觀弟子之人求見,說是有要事相告。”

唐孟平:“快請。”

無極觀……自師父仙去,我派已不常與他人來往,無極觀此次前來是有何要事?

三天前,無極觀。

玄微道長正在同弟子們講道,突聞殿外一陣騷亂,抬眼望去,隻見三個男人信步而來,其中一個揮劍斬殺開路,鮮血灑了一路,玄微道長迅速站起身,看清為首男人的麵容時瞳孔驟縮。

他一甩拂塵,飛身而上,阻攔了男人屠殺的殘忍手段,侯問元擺手,示意昝圖停手,昝圖毫不戀戰,快速退回到了他的身邊。

侯問元:“玄微道長,近日可安好?”

剛不請自來殺了人家幾個弟子,竟還有臉問出這話,殿中的弟子簡直都被這人的不要臉震驚了。

玄微道長咬牙道:“一切安好,不勞侯家主操心。”

侯問元挑了下眉毛,開門見山道:“玄微道長,本家主此次前來乃是有要事相商,我希望從今日起,無極觀完全聽命與我,任我調遣。”

“無稽之談。”玄微道長斥責道,背在身後的手掌打了個手勢,一個小弟子悄無聲息、沒有引起任何人注意的溜出了正殿。

玄微道長:“我無極觀乃是名門正派,怎可附庸他人,侯家主怎麼說也是一家之主,也該注意一下言辭。”

“玄微道長,識時務者為俊傑,現如今,侯家才是仙門百家中的獨一無二,您同我們交好是不會有任何壞處的,我們家主親自下榻,更是對您的看重,您還是不要把話說得太死。”

說話的乃是侯問元身邊的另一個男子,名為侯策,乃是侯問元的嫡兄。

話音剛落,隻見侯策從身後取出一個包裹,打開後是一個神龕,樸實無華,沒什麼亮眼之處,玄微道長卻在看到的一瞬間變了臉色,目眥盡裂,下意識便要動手去搶,被昝圖擋住。

玄微道長望向侯問元,聲音嘶啞:“你到底想幹什麼?”

侯策笑道:“不如我們尋一個安靜之地好好商談,相信定能有萬全之策。”

弟子們不知道神龕有何用處和意義,他們也是第一次看到觀長如此失態,紛紛上前,想著拚死也要守護無極觀,玄微道長卻讓他們都退下,自己領著人去了座談室。

座談室同無極觀整體風格一致,單調的棕色,如果比作官場,這絕對是清官。侯問元似乎很感興趣的轉悠了一圈,坐在椅子上做出了評價:“窮的可憐。”

宣晚亭:“還不是小胡子,那日瞧見為師把玩,纏著也要,隻能親自給她做個了。”

鍾寄遙動作一頓,臉上閃過不虞神色,他說:“時間太久,忘了。”

宣晚亭失望道:“那算了,小丫頭肯定少不了一頓鬧。”

鍾寄遙將宣紙卷起來放置在書架上,心想:愛鬧鬧,反正我不記得了。

十方山山腳下,一個身穿道服的年輕道士,艱難地控製著自己的劍,終是因為體力不支而摔在地上,他趴在地上喘息,想起來時師父交代給自己的任務,咬著牙站了起來。

“掌門,門派有一自稱無極觀弟子之人求見,說是有要事相告。”

唐孟平:“快請。”

無極觀……自師父仙去,我派已不常與他人來往,無極觀此次前來是有何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