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掙紮了一下,隻聽見手銬的嘩啦嘩啦聲,等嘩啦聲停下,她的手依舊被銬在裏麵。
手銬冰冷的滋味就像是冰冷的毒蛇纏繞在手腕上一樣,秦雪落禁不住身子顫了顫,一個瑟縮。
她張了張嘴想呼救,但聲音還沒發出來,就被她咽了回去。
她現在根本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她不敢大喊大叫。
萬一很危險,她的聲音驚動了人,到時候發生什麼她不敢想的後果怎麼辦?
感覺到自己身上的衣服都還穿著,隻是腳上沒有穿鞋襪而已,沒有暴露的風險,她勉強放下心來。
她屏息凝神,豎著耳朵仔細聽周圍的動靜,想分辨出自己現在處在一個什麼樣的環境中。
而她看不見的是,在柔軟大床的對麵幾米遠處,坐著一個身高腿長的男人。
他穿著一件輕鬆舒適的休閑服,袖子鬆鬆的挽到了手肘部。
骨節分明的手指端著一杯白開水,一小口一小口饒有興致的喝著。
他深邃的眼神落在床上,看著醒過來後隻是最初時驚慌的掙紮了一下然後就蜷縮著身子不動的女人,薄唇微微上挑,勾起一絲好看的弧度。
在他眼中的秦雪落此刻就像一隻曬太陽剛剛曬醒的小奶貓——
它慵懶的伸了伸腰,一睜開眼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被嚇到的它立刻繃緊身子,炸起了一身又軟又絨的毛毛。然後她警惕的用水洗過的琉璃一樣的眼睛掃視四周,一下下抖動著耳朵聆聽四周的動靜,判斷有沒有敵人在潛伏著……
還真別說,這女人真像一隻聰明警惕的小貓。
不過可惜了,眼罩遮住了她的視線,也遮住了她的眼睛,讓他看不見她那雙靈動美麗的眸子。
安安靜靜的過了兩分鍾,秦雪落可能是以為周圍沒有人,她動了動嘴唇,小心翼翼的輕聲開口。
“喂,有人嗎?”
聲音小小的,弱弱的,像小動物一樣充滿了不安,又帶著一絲隱秘的期待。
她在期待著有人能夠救救她。
陸靖北現在心情挺不錯的,所以他也沒有了平時的易躁易怒,配合的微微彎腰輕聲回應:“啊,有人呢。”
秦雪落頓時被嚇了一跳,白淨圓潤的腳趾頭在紅色的床單上不安的蜷了蜷。
她閉緊嘴巴,過了幾秒鍾才定下心來,“你是誰?你是抓走我的人嗎?”
陸靖北抿了一口白水,勾唇,“不是,我是看守你的人。”
他也不算是說謊對不對,抓人的是陸甲,是他的保鏢,不是他。
他也的確是看守她的人,這不,一直在旁邊看著她嗎?
隻不過,他還準備一會兒吃了她。
他們現在在魅色夜總會七樓的套房,也就是他和秦雪落發生第一次關係的那個房間。
魅色夜總會一樓到三樓是娛樂的地方,四樓到七樓是酒店一樣的各種房間,方便那些在夜總會裏玩樂時看對了眼的人直接上樓開個房間過夜什麼的……
所以有套房也不奇怪。
夜總會是他和朋友宋雲桓合夥開的,他一般不會出麵,沒幾個人知道他也是老板之一。
今天他隻是來這邊查一查賬目,沒打算做什麼,誰知道秦雪落也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