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再說一遍,我已經被趕出張家了,所做的事情和張家無關。”張恒皺眉,他覺得這群人扯東扯西,卻還沒有扯到重點,讓他不耐煩了:“如果你們找我是說這些廢話,那麼我走了。”
“廢話?”
很多人拍桌子。
張遠指著他,冷冷說道。
“你給張家惹了天大的麻煩,你還不知道嗎?”
張恒搖了搖頭,說道。
“不知道。”
這句話,著實把張遠嗆到了。
他回頭看向張家眾人,說道。
“各位叔伯,你們應該知道,我前些日子去渝都市的事情吧?”
眾人點頭。
“好,那我就把來龍去脈再說一遍。”
“我去渝都市,是為了擴大人脈,和楚家公子建立一定的關係。”
“我千辛萬苦,花費了許多金錢,時間,終於和三公子楚狂人搭上了關係。”
聞言,許多人點頭。
“我聽說三公子楚狂人脾氣怪異,能跟他搭上關係,不容易。”一個旁支的姑媽說道。
“何止是怪異,人如其名啊,那家夥簡直是一個瘋子,遠兒能跟他混到一起,肯定受了不少氣。”張遠的母親,也就是張恒的二嬸,有些心疼的說道。
眾人點頭。
這些事情都不是秘密,他們是聽說過的。
看到這,張恒大概也明白,今天他們為什麼來找自己了。
“受委屈算什麼,能為張家搭上三公子這條人脈,以後的生意可就好做了。”張遠說道。
長輩們紛紛點頭,眼裏露出讚許之色。
他們是生意人,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人脈,尤其是在華夏這片土壤,人際關係的作用簡直無法想象。
楚家三公子這種人物,如果與他建立了友誼,張家絕對會迎來快速發展期。
“然而,我的計劃卻毀了!”張遠咬牙切齒。
他指向張恒,眼中滿是恨意。
“那一天我陪著三公子去酒店,可是在大廳裏,卻遇上了張恒!”
“不知道為什麼,他居然代表著一家健身會所來參加三公子舉辦的比賽。”
“在大廳裏,他就出言不遜,得罪了三公子,我去勸阻,他反而對我大打出手!”
聞言,許多人臉色大變。
“逆子,他說的可是真的?”張承業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張恒。
他原本以為,張恒被趕出家門後,可能會過的窮困潦倒,非常艱難,心裏還很擔憂,可誰能想到,他竟然更加囂張跋扈了,連楚家三公子都敢得罪。
“我知道,二哥對我不滿。”張遠歎了一口氣:“可是,就算對我再不滿,也不能拿張家的前途開玩笑啊,想想吧,楚家三公子如果幫助張家,咱們一年能多賺多少錢?”
提到錢,許多人又是一陣心痛。
再去看張恒的眼神,都有些不共戴天了。
誰不是愛錢之人,斷人財路,勝過殺父之仇。
“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都已經離開張家了,還給我們惹麻煩!”
“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張家才會攤上這麼一個混賬玩意……”
“我需要再說一遍,我已經被趕出張家了,所做的事情和張家無關。”張恒皺眉,他覺得這群人扯東扯西,卻還沒有扯到重點,讓他不耐煩了:“如果你們找我是說這些廢話,那麼我走了。”
“廢話?”
很多人拍桌子。
張遠指著他,冷冷說道。
“你給張家惹了天大的麻煩,你還不知道嗎?”
張恒搖了搖頭,說道。
“不知道。”
這句話,著實把張遠嗆到了。
他回頭看向張家眾人,說道。
“各位叔伯,你們應該知道,我前些日子去渝都市的事情吧?”
眾人點頭。
“好,那我就把來龍去脈再說一遍。”
“我去渝都市,是為了擴大人脈,和楚家公子建立一定的關係。”
“我千辛萬苦,花費了許多金錢,時間,終於和三公子楚狂人搭上了關係。”
聞言,許多人點頭。
“我聽說三公子楚狂人脾氣怪異,能跟他搭上關係,不容易。”一個旁支的姑媽說道。
“何止是怪異,人如其名啊,那家夥簡直是一個瘋子,遠兒能跟他混到一起,肯定受了不少氣。”張遠的母親,也就是張恒的二嬸,有些心疼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