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點頭。

這些事情都不是秘密,他們是聽說過的。

看到這,張恒大概也明白,今天他們為什麼來找自己了。

“受委屈算什麼,能為張家搭上三公子這條人脈,以後的生意可就好做了。”張遠說道。

長輩們紛紛點頭,眼裏露出讚許之色。

他們是生意人,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人脈,尤其是在華夏這片土壤,人際關係的作用簡直無法想象。

楚家三公子這種人物,如果與他建立了友誼,張家絕對會迎來快速發展期。

“然而,我的計劃卻毀了!”張遠咬牙切齒。

他指向張恒,眼中滿是恨意。

“那一天我陪著三公子去酒店,可是在大廳裏,卻遇上了張恒!”

“不知道為什麼,他居然代表著一家健身會所來參加三公子舉辦的比賽。”

“在大廳裏,他就出言不遜,得罪了三公子,我去勸阻,他反而對我大打出手!”

聞言,許多人臉色大變。

“逆子,他說的可是真的?”張承業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張恒。

他原本以為,張恒被趕出家門後,可能會過的窮困潦倒,非常艱難,心裏還很擔憂,可誰能想到,他竟然更加囂張跋扈了,連楚家三公子都敢得罪。

“我知道,二哥對我不滿。”張遠歎了一口氣:“可是,就算對我再不滿,也不能拿張家的前途開玩笑啊,想想吧,楚家三公子如果幫助張家,咱們一年能多賺多少錢?”

提到錢,許多人又是一陣心痛。

再去看張恒的眼神,都有些不共戴天了。

誰不是愛錢之人,斷人財路,勝過殺父之仇。

“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都已經離開張家了,還給我們惹麻煩!”

“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張家才會攤上這麼一個混賬玩意……”

許多人氣的手掌發抖。

而張承業的眼神,也變得陰沉了下來,他看著張恒,徹底的絕望了。

自己這個逆子,可真是他這輩子最大的汙點。

“道歉吧,給遠兒道歉吧。”

“不管怎麼樣,這件事情是張恒錯了。”

“道完歉後,給他幾萬塊錢,讓他去國外吧,省的再給張家惹麻煩。”

許多人看了看張承業的臉色,知道他沒有維護的心思,於是變本加厲,紛紛開口。

就像是審判一般,已經定好了張恒的路。

然而,張遠卻是突然哭出聲來。

“不行,他要是出國了,張家就完了!”

這一回,沒有演戲,他是真的害怕,臉色蒼白。

“怎麼了?”長輩們詢問。

而張承業和張承安,卻是知道原因,二人歎了一口氣,都很是頭痛。

“渝都市的比賽,舉辦的很順利。”

“作為參賽選手之一,二哥他也上了,他贏了兩次。”

說到這,張遠恨的牙癢癢,原以為必死的局麵,沒想到居然讓他給混過去了。

旋即,他就想到了後麵發生的事情,打了個哆嗦,說道。

“可是後來,卻突然間出現了一個神秘青年,把原本安排的大戲都破壞了。”

“那跟我們張家的關係也不大,可問題是,三公子卻出事了!”

“在地下停車場,死的不能再死!”

聽到這,長輩們是徹底震撼了,三公子死了?

“二公子楚狂歌從部隊上回來,徹底的暴怒,他發誓要找出凶手,於是調查了那一日不在現場的人,除了那個神秘青年外,還有一個人。”

他猛地指向張恒。

“就是他!”

什麼?

所有人都明白這其中的含義,許多人嚇得臉色慘白。

“二公子該不會以為,三公子的死和這個敗家子有關係吧?”

“神秘青年接近傳說中的武聖境界,他沒有理由殺三公子,而且,如果他真的想殺,完全可以當著所有人的麵殺了後,再揚長而去,根本無人敢阻攔……”張遠痛苦說道:“所以,所有的嫌疑都指向了二哥,隻有他當時不在現場,而且還和三公子有過節!”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不說話了。

他們恐慌,震驚,憤怒,擔憂,各種神情,不一而足。

過了好一陣子,張承安才緩緩開口。

“張恒,你自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