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啊,還有蛇肉,對,差點忘說蛇毒了。最好是不讓它噴出來毒,直接把那毒腺摘下來,那可是絕佳的藥哇,炮製得當的話,用它來淬針,然後不管多重的腦血栓,幾針下去,立竿見影,馬上就好。”
淩元貞這時說:“馬老頭,這蛇真這麼好,我給你抓來,你做好了藥,你給我一份得了。”
馬玉榮:“好哇,好好,這敢情好。”
兩人說的正來勁,計大春伸手,分別給這兩人嘴給捂上了。末了,計大春一使眼色。我揚頭望去,隻見那大紅色昂起身子在地麵上豎起來一米多高,然後對著草屋,噝噝地吐著信子。
“你猜它在幹什麼?”計大春壓低聲音問我。
我搖了搖頭。
計大春鬆開捂住淩元貞和馬玉榮嘴的手,小聲說道:“這蛇在跟屋子裏的那個教授說話。”
馬玉榮疑惑:“成精了?不對呀,獸類過了民國,解放後,就沒有成精的了。這成精?”
計大春搖頭:“它沒成精。它隻不過是一個工具,有人在利用它跟草屋裏的人,借助識念交流。那人不在現場,所以,我們要是衝過去,頂多惹怒那條蛇,跟它鬥上一陣,最後就算是把它殺了。我們還是傷不到驅蛇的那個人。”
講到這兒,計大春又說:“驅蛇人本事很強,如果不把他給製住,我們在明,他在暗,搞不好,他就派個什麼小動物,給教授吭哧來上那麼一口,到時候,這路誰來給領呀?”
淩元貞擰眉:“那你說怎麼辦?打也打不了,守在這兒,能把那人守來嗎。”
計大春說:“這麼辦,咱們兵分兩路。馬道長,你和淩老頭,你倆給我護法,我出一個陽身,去找教授,先把他給安撫了,讓他編些話來穩住驅蛇的人。關兄弟,你即刻起身,我估摸那驅蛇人應該是在這個方向。”
計大春指了一下西南方向,末了他又說:“找到對方後,務必用雷霆手段行事。此外,他們地元圓滿的人,身後命門位置都是一個死穴。你拿下此人後,用手指一聽他的命門,然後將氣機閉鎖了。這人本事再大,他也撲騰不出花樣兒了。”
好一個計大春,行使的真是道家鬼神難測的手段啊。出陽身,穩教授,然後我去找真正的驅蛇人。兵分兩路,各行其能。就這麼定了!
我跟計大春一拍手,後者點了頭,盤腿兒就坐在了地上。隨之,馬玉榮也盤了腿,給這計大春護陰法,淩元貞則立在一旁,身上鬥氣高漲,給計大春護陽法。
陰法防的是陰靈邪物趁機來侵奪計前輩的肉身,陽法護的則是一個野獸,凶物,乃至突然出現的人類等等。兩人這邊護好了法,我執劍,唰!疾朝計大春指的方向遁過去了。
我一邊跑,一邊撒開了感知。
二十分鍾後,當我來到一片陡崖的時候,一股子陰冷的氣息突然就從崖底衝了出來。
我大概估算了一下距離,差不多是一百四十米!好,就這一百四十米,我衝!唰!嗆······泣靈裂開了纏在身上的破布,坦露出的劍身淡著一抹耀眼的炫光,在空中一震之餘,唰唰唰!擋在身上的灌木,樹藤紛紛散開,呼!我整個人疾朝那陡崖下衝了過去。
三十米,二十米,十米。
唰!
空中突地躍出了三條紅影。
我一揮手,嗆!三隻大蛇的頭,瞬間就掉到了地上,我跟著用腳尖一點地,往前一躥的瞬間,正好看到山崖下冊的石穴內,一個佝僂的身影,正舉著一麵髒的不能再髒的旗子,朝我使勁地揮動著。
陰風刺骨,寒氣逼人,我全身血液這時竟為之一凝。
這家夥好霸道啊,他用的手段,類似於掐訣作法,然後齊聚陰物來封我一身的氣血。
戰!
我大吼一聲,啊哈!
嗆!
泣靈對空一斬之餘,陰氣瞬間散開。隨之,我又一衝,躍起,對了那人手中的大旗,揮劍疾斬。
一記輕響過後,旗斷了。
與此同進,我也看清楚對方的樣子,這家夥原來是一個胡子花白,穿了一身破衣的小老頭兒。
他見我斷了他的旗,這老頭兒一咬牙,嘀咕了一句我聽不懂的方言,身體一震間,唰唰唰,三四條筷子粗細的小蛇就奔我撲來了。
哈!
我一聲大吼,身上騰起的勁氣化成一道勁流,轟的一下,就將小蛇直接衝昏倒在了草叢中。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