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怎麼還爆髒口了呢?
計大春說:“哥幾個,這夥子人肯定是要圖謀不軌了。咱不管那麼多,一定得阻止他們把這事兒辦成。所以,計某這裏有一計獻出。”
計大春當下就講了他的計策。
他的計謀很簡單,意思是讓郭教授把石中水的具體方位告訴給阿古老人,再讓阿古老人告訴青柳散人。末了,我們跟他們在那個地方。來一場硬碰硬的血戰。
主意一出,淩元貞也咬了咬牙,最後他說:“生死天注定,富貴險中求,就這麼幹了。”
當下,我們商量妥了計劃後,阿古老人撤走了他那些嚇人的蛇類。我們則一起去了郭教授的屋子裏。
見麵之後,我才知道郭教授原來也是修過幾天道門清靜功夫的人。
他與山中抱拙道人是多年好友,借道場的光,他多少知道一些修持的要義。
郭教授見我們和阿古老人一起過來,他對我們就持了一點的疑心,為打消對方的顧慮,計大春便將抱拙道人親手書寫的那幾張術數紙亮了出來。
郭教授看到紙上的術數口訣,整個人的態度瞬間就轉變了。
接下來,我們把大概的意思跟郭教授說了一下,郭教授感慨說:“不是我不講出來呀,皆因那塊石頭中含的水份極其的珍貴,那是上古時期的水呀,非常的純淨,一點都沒受到過汙染。你說萬一我講出這個地方,你們爭來鬥去,把它給毀了,可怎麼辦呐?”
計大春聽後說:“郭教授,事情到這個節骨眼上了,你說我們是衝進去,到飼龍觀大殺四方好,還是在你那塊包了水的石頭那兒一決高下好呢?你權衡一下利弊吧。”
郭教授想了想。
末了,幾人又一番勸,半個小時後,他才答應還我們去那個石頭包水的地方。
郭教授答應後,他又把地點告訴了阿古老人,老人高興之餘,這就轉身回去到村裏,跟青柳散人安排在那兒的一個聯係人彙報去了。
而我們則在郭教授的帶領下,開始走上了漫漫山路。
郭教授的話不多,隻是在前麵默默帶著路。我們一行人,也沒多說話,偶爾馬玉榮給大夥采點草,然後在郭教授驚訝的目光中,眾人將一把把的青草分著吃了下去。
如是這般,走了半個小時,眼見前麵有一個向上的小坡,我們正要拐的時候。
一道慌張,踉蹌,並且還帶了一絲血腥氣的氣息突然就出現在了我的感知中。
我三步並了兩步,唰唰的衝上去,正好看到一個穿了道袍的年輕人,一臉慌張地往前跑著。
此外,他那道袍上竟還有斑斑點點的血跡。
“什麼人?”我吼了一嗓子。
小道一見到我,他立馬嚇的一個激靈,跟著扭頭撒丫子就跑。
我衝過去,一把揪起他的後衣領子,同時我喊了一聲:“跑什麼跑?”
小道嚇的又是一個哆嗦,然後他轉了身對我說:“你,放開我,放開,放開我。”
彼時,身後幾人都過來了。
郭教授好像認識小道,他看了眼對方問道:“聽棋,你怎麼了,怎麼身上都是血呢,還有你們師父不是不讓你們隨便出山門的嗎,你們這是?”
這個名叫聽棋的小道看著郭教授,兩眼含了淚說:“完了,完了,觀裏打起來了,打起來了。全亂了,亂成一團了。我,我見事情不好,我就提前跑出來了。”
郭教授沉聲問:“究竟是怎麼回事,你說清楚?”
聽棋喘了兩口氣,看了看我們後,他斷續就把一件發生在道觀裏的事講了出來。
聽棋的原話很亂,我就不一一複述了。
基本的大意就是,幾天前,青柳散人跟疑似端喬鬆的那個老爺子,外加陳正,還有幾個我目前不知道身份的人,來到了他們的道觀。
端喬鬆以前應該來過這個道觀,所以他知道進道觀的路,在入口處,他施了術法,與觀中看管山門的一個叫牛石的俗家弟子用心識聯係上了。
跟著道觀中的大弟子,南晨道人示意牛石引人進來。就這麼,這一夥人來到了道觀裏。
這夥人到了道觀,隻說要拜見道觀的主人抱拙道人。
可偏巧了,抱拙正在閉關,於是,南晨道人就先把這些人安排住下了。
但不想第二天,青柳散人的一個隨從,突然慘死在了道觀內的一個水塘旁,他的胸口是讓人用重手法給打碎了的。
青柳散人說,此人是死於道觀中人的手裏。她命道觀馬上追查出凶手,要不然的話,這處與世隔絕的道觀,就讓它真正的與世隔絕吧。
南晨道人聽了後,就開始在觀內查起來了。
可沒想到,就在事發的第二天,青柳散人的又一個手下讓人用重手法給轟死在了道觀中的茶舍裏。
道觀過的是與世隔絕的修行生活,裏麵也沒有裝監控之類的現代化器材。
再加上抱拙師父正在閉關,所以這個南晨就有些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