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剛一落地,滿場嘩然。
米福怔在原地。
“我沒聽錯吧,她說她要米老板的一根手指?”
“是啊,我也聽見是一根手指。”
“我的媽,這是要幹架咯?”
“快快快,咱們離遠一點!這要是真見血了,搞不好要火拚,怎麼辦呐?”
“看走眼了,本以為是隻楚楚可憐的小白兔,沒想到是個心腸毒辣的黑寡婦!”
“要不是怎麼能做房六爺的媳婦兒,這狠勁,嘖嘖嘖。”
大家嘴上說著害怕,可一個人都沒走,全部興致勃勃的伸長脖子,盯著台上的情形。
米福不敢相信的看著聶錚錚,“你再說一遍,要我身上的什麼?”
“您的一根手指啊,怎麼您耳朵不好使沒有聽清?不過呢我這人最是心軟,不要您的大拇指,也不要您的中指和無名指,就小拇指吧,左手還是右手您可以隨便挑!”聶錚錚巧笑倩兮的眨巴著眼,表情裏還透著幾分天真。
“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就憑你也想砍我的手指?!”米福脖子通紅,額前青筋暴突,儼然被激怒了。
向來隻有他欺辱別人,怎容得自己被他人欺辱?!
而且是這麼個不識好歹的賤女人!
聶錚錚狀似被嚇了一跳,趕忙躲到佘慧身後,抓住她的胳膊,表情誇張的喊道:“哎呀,米老板發火啦!輸不起,對著女人發火啦!”
佘慧沒憋住笑出了聲,“錚錚你可別瞎說呀,這米老板怎麼可能輸不起呢?願賭服輸,可是他剛才自個兒說的。這要是不承認,豈不是啪啪打自己的臉?”
米福來不及罵出口的話全噎在了嗓子眼。
聶錚錚笑著直起身,對佘慧攤開手,“剛才賭的,我要是三句話之內讓米老板當眾發火,您就給我五百的。”
“對對,這就給你哈哈哈!”佘慧立馬掏出五百元人民幣遞給她。
聶錚錚笑眯眯的放好錢,催促道:“怎麼,米老板不願意?”
米福陰寒的眼眸中醞釀著黑不見底的漩渦,直勾勾的盯著她。
聶錚錚有點兒膽寒,但房瀧在這裏她並不擔心,反而膽子更大了些,回眸冷笑:“別說我一介女流欺負您,若是您現在不動手,待會可就不是小拇指,而是無名指了。”
米福心中殺氣翻滾,掃視一圈發現房瀧的下手已經悄悄的圍了過來,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頓時從腳底板爬上背脊。
他忽然爆發出一陣大笑,指著房瀧道:“六爺果然心狠手辣,我自愧不如,連自己的未婚妻都能利用,就為了要我一根手指?!”
房瀧淡漠的掀開眼簾,“米老板未免太瞧得起自己了。”
“好,好,我自認倒黴!不就是一根手指嘛,有什麼輸不起的?你盡管派人上來,拿了就是!”米福也是個狠人,看出眼前的形勢無法逆轉,寧可舍了這根手指,也沒有衝動的要與他們硬拚。
房瀧看向身後一名保鏢,此人當即上台,從黑馬褂手裏接過小刀,瞬間收起刀落,切下米福的左後小拇指,放在了紅布上。
此話剛一落地,滿場嘩然。
米福怔在原地。
“我沒聽錯吧,她說她要米老板的一根手指?”
“是啊,我也聽見是一根手指。”
“我的媽,這是要幹架咯?”
“快快快,咱們離遠一點!這要是真見血了,搞不好要火拚,怎麼辦呐?”
“看走眼了,本以為是隻楚楚可憐的小白兔,沒想到是個心腸毒辣的黑寡婦!”
“要不是怎麼能做房六爺的媳婦兒,這狠勁,嘖嘖嘖。”
大家嘴上說著害怕,可一個人都沒走,全部興致勃勃的伸長脖子,盯著台上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