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想越不是滋味,何永燦再怎麼有錢也是一介商賈,怎麼比也是比不過他的,現在卻能擁有這樣一塊福祿壽,豈不是以後幹什麼都會壓自己一頭?
與生俱來的優越感讓蔣生心態傾斜,眼神逐漸陰沉起來。
他眼珠子一轉,伸手在福祿壽上拍了幾下,嗤笑:“瞧著是挺漂亮,不過卻是個精妙的冒牌貨,這要讓何生知道了,豈不是平白添堵?”
安保隊長神色愕然:“不可能,絕不可能,還請蔣先生謹言慎行。”
蔣生冷冷地掃視他,“我母親是誰你不知道?我從小跟著她耳濡目染,對翡翠那可是如數家珍,什麼極品翡翠沒見過,會看不出孰真孰假?!來人啊,把這東西趕緊給我搬下去,別等到何生待會看見,氣出個好歹!”
“這,這怎麼能行……蔣先生稍安勿躁,等我和Linda聯係再……”
“我說的你竟敢不信?你不動手,我自己找人動手,漢根你們過來,把這玩意搬走!”蔣生板著臉,氣勢凜然,十分有震懾力。
氣氛頓時凝固,四周鴉雀無聲。
這麼打臉的事情,這些上層名流還真是沒遇見過。一時間議論紛紛,同情送福祿壽的客人。明眼人都知道不會有人膽敢送贗品,可這東西卻偏偏礙了蔣生的眼,才會出現如此荒唐的一幕。
就在這時,聶錚錚挽著房瀧的手走進宴會廳,剛好目睹這一幕。
“怎麼回事,那不是我送給何先生的福祿壽嗎?”
Linda一看這還了得,慌忙跑過去,攔住氣勢洶洶的蔣生,“蔣先生,您這是要做什麼?這塊福祿壽本就是放在這裏的,不需要更換位置。”
蔣生白了她一眼,“滾,我做事還不需要你指指點點!這玩意是個B貨,我讓人把它扔了,你少管!”
Linda大吃一驚,滿臉駭然,“不能扔,不能扔啊!這可是……”
“誰說這塊福祿壽是B貨?我親手解出來的玉料,親自雕琢而成的擺件,如何就成假的了?!”聶錚錚怒上眉梢,與他四目相對。
房瀧看到蔣生的臉,瞬間眯起眼睛。
蔣生細細地打量她,目光裏透著濃濃的審視和輕蔑,“哪家的娃娃這麼不懂事?你年輕眼拙我不怪你,但好心奉勸你一句,年輕人還是要腳踏實地的好,牛皮吹得太大,小心收不回去。”
聶錚錚愣了一下,怒極反笑:“我不懂事,我吹牛皮?您哪位呀,說這話有什麼根據嗎?”
“你不知道我是誰?”蔣生不可置信地看著她,隨即輕輕嗤笑:“原來是暴發戶,難怪不認得我,說話還這麼沒禮貌,看來家教不行。”
聶錚錚更生氣了,“瞧您年紀不小,怎麼好的不學非要學人家倚老賣老,張口就侮辱人呢?您父母泉下有知,該氣得沒法投胎了!”
“你說什麼?你可知道我父母是誰,說出來嚇破你的狗膽!”蔣生出生名門,在一片奉承聲裏長大,又因為是家中老幺,沒有什麼事業壓力,養成了驕縱狂妄的性子。如今年歲大了,確實有倚老賣老的毛病,但從來沒人敢這麼說,沒想到今天被一個黃毛丫頭戳破了。
他越想越不是滋味,何永燦再怎麼有錢也是一介商賈,怎麼比也是比不過他的,現在卻能擁有這樣一塊福祿壽,豈不是以後幹什麼都會壓自己一頭?
與生俱來的優越感讓蔣生心態傾斜,眼神逐漸陰沉起來。
他眼珠子一轉,伸手在福祿壽上拍了幾下,嗤笑:“瞧著是挺漂亮,不過卻是個精妙的冒牌貨,這要讓何生知道了,豈不是平白添堵?”
安保隊長神色愕然:“不可能,絕不可能,還請蔣先生謹言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