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錚錚的嘴角狠狠抽搐,“這也太難了,能不能打個商量?”
“不行。”房瀧斬釘截鐵。
“好吧。”聶錚錚無奈地摸了摸鼻子,先去浴室打了熱水過來,才站在房瀧麵前,彎腰幫他取麵具。
這張銀白麵具材質特殊,摸起來光滑無比,質地冰涼,有些像樹脂,但比樹脂的強度要高。它用上下四根彈性絕佳的綁帶固定著,在房瀧的後腦勺上係了兩個結。想要摘下,勢必要先解開這兩個結。
然而聶錚錚站著卻不比坐下的房瀧高多少,剛伸手她就感覺到了不便,下意識看向自己的胸口,趕緊側過身,單膝跪在床沿,歪著腦袋去找繩結。
繩結不算複雜,她輕鬆解開了一個。但之後的行動就沒那麼順利了,因為有一隻冰涼的東西堂而皇之地順著她的腰間往上爬,好似險惡的毒舌,一把扼住了她的……
聶錚錚閉上眼睛,強忍著掌摑的衝動,咬牙切齒:“六爺,你不是說不讓我碰你一根汗毛的嗎?!”
房瀧勾起嘴角:“是啊,可這是我碰你。”
“繼續摘麵具,傻愣著幹什麼?”
聶錚錚僵硬地形同一根木頭,臉頰不斷在青紅之間來回切換,好不羞恥。她本以為自己經曆過這麼多事,臉皮已經練得夠厚了,但和無恥的房瀧相比,居然還是差著段位。
“啊。”每當她動動手手指,房瀧也動動手指。
聶錚錚不受控製地發出呻吟,滿臉通紅。
好不容易把麵具摘下去,她前胸後背都被汗水打濕了。
房瀧眼睛裏浮現出一層濃鬱的笑意,帶著七八分得意,五六分高傲,還有三四分的挑釁。
聶錚錚真是又氣又想笑,忍了半分鍾沒能忍下去,一咬牙勾住房瀧的脖子,把他撲倒在床,惡狠狠地控訴:“你是故意的!”
房瀧抬起一側眉梢,“就算我是故意的,違反規則在先的也是你。”
說著伸手扣住她的後腦勺直接壓了過來,“我看你也是故意的,心裏癢,身體也癢,就是想和我親熱,對不對?”
聶錚錚在心裏罵罵咧咧,嘴上卻懶得再與他爭辯,幹脆破罐子破摔,主動堵住了他的嘴。
不遠處的桌麵上,一個樣貌醜陋的麻布包靜靜地躺在那裏,猶如被主人遺棄的可憐蟲。
“哎,我的麻布包呢?”
第二天中午,聶錚錚好不容易從混沌之中清醒過來,在套房裏四處尋找麻布包。
“我記得昨晚明明把它放在這裏的呀!”她使勁拍打腦門,後悔不迭,早知道就收進空間裏了,都怪房瀧精蟲上腦,非要鬧那麼一出。
“是不是一個髒兮兮的長方形的東西?”房瀧身上套著鬆垮的睡袍,轉過身來。
他醒得早,剛才還在書房裏跟尤莫然打了一通視頻電話。
聶錚錚點頭:“是啊!外頭是麻布包裹著的,看著確實醜,但那是好東西,內有乾坤!”
“那髒兮兮的東西是麻布?該不會……”房瀧回想起昨晚她和蔣生的對話,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她。
聶錚錚的嘴角狠狠抽搐,“這也太難了,能不能打個商量?”
“不行。”房瀧斬釘截鐵。
“好吧。”聶錚錚無奈地摸了摸鼻子,先去浴室打了熱水過來,才站在房瀧麵前,彎腰幫他取麵具。
這張銀白麵具材質特殊,摸起來光滑無比,質地冰涼,有些像樹脂,但比樹脂的強度要高。它用上下四根彈性絕佳的綁帶固定著,在房瀧的後腦勺上係了兩個結。想要摘下,勢必要先解開這兩個結。
然而聶錚錚站著卻不比坐下的房瀧高多少,剛伸手她就感覺到了不便,下意識看向自己的胸口,趕緊側過身,單膝跪在床沿,歪著腦袋去找繩結。
繩結不算複雜,她輕鬆解開了一個。但之後的行動就沒那麼順利了,因為有一隻冰涼的東西堂而皇之地順著她的腰間往上爬,好似險惡的毒舌,一把扼住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