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錚錚用力眨了眨眼睛,對他鞠了一躬,轉身與房瀧離開。
回到北京時,恰好暮色四合,難得的晴日出現了漫天星鬥,仿佛撒在黑色天鵝絨上的碎鑽,閃耀著能使人迷醉的光芒。
聶錚錚短暫地欣賞了幾分鍾美景,在房瀧的幫助下,從保險櫃裏把半成品佛像搬了出來。
她伸手扣住底部,把它翻轉過來,靠放在台燈下,仔細看了半晌,發現底部有一圈縫隙,顯然是被挖空過又蓋上的。
“果然內有乾坤!”聶錚錚驚喜極了,從縫隙入手打算把這塊圓形玉片摳下來,沒想到費勁了力氣,指甲都劈開了兩個,還是沒能成功。
房瀧挑動眉梢,“不能用蠻力,用工具試試。”
“使用工具,那豈不是要損壞周圍的玉料?”職業病使然,聶錚錚很是肉疼。
房瀧從工具包裏掏出一根錐子給她,“撬,壞了就壞了,你爸還能從棺材裏爬出來罵你不成?”
聶錚錚無語地瞪了他一眼,接過錐子對準縫隙往外撬,然而撬了半天,隻弄出了數個豁口,仍然沒能打開。
“我爸到底是怎麼做的,這玉片裏頭難道連著一個死扣?他把東西放進去就沒想過再拿出來?”
聶錚錚如此猜測倒還真沒猜錯,聶繼文很早之前知曉藥玉龍石種時就覺得它是個天大的禍患,一門心思想毀掉它。
可因為它是師門傳下來的寶物,他自覺無權摧毀,便想了這麼個辦法將它藏起來。封進這尊莊嚴的佛像裏,用特殊結構關閉,沒想過再取出來,打算等他百年之後,讓錚錚把這東西當做陪葬一同埋進他的墓裏。
但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他還沒雕琢完佛像,沒有來得及留下遺言,就死在了礦洞裏。
“看樣子隻能摔了。”房瀧的語調毫無起伏。
“那要是砸的同時,把裏頭的藥玉龍石種也給砸碎了怎麼辦?”聶錚錚急得滿頭冒汗。
房瀧斜睨了她一眼,“那不砸,你還有其他辦法嗎?”
聶錚錚哪有其他法子,猶豫良久,終於狠下心,口中喃喃念叨“勿怪,勿怪,這都是為了救人”,把佛像高高舉起,往下猛然一擲。
哐嚓!
佛像當即開裂,表麵上蕩開一波波的裂紋,但神奇的是竟然沒有徹底碎裂,仍然保持著原樣。
“這密度和硬度,簡直絕了!”聶錚錚高興壞了,戴上手套順著裂紋慢慢地把這尊佛像一寸寸掰開,露出了裏麵的東西。
一個橢圓形的翡翠樣“石頭”出現在他們眼前。
聶錚錚深吸一口氣,小心地把它捧了出來,像看剛出生的寶寶那樣左看右看,愛不釋手,“你看看這顏色,嘖嘖嘖果然和祖母綠差不離!不過手感不同,有點軟,而且散發著奇特的藥香,比之前那塊更加濃鬱!”
不過更神奇的事,它被封閉在佛像裏的時候,沒有半點氣味溢出,這翡翠看似種水一般實則絕非凡品。
房瀧也順著她的手指裏看,難掩心中驚異,“看個頭,它似乎還要大了一圈。”
聶錚錚用力眨了眨眼睛,對他鞠了一躬,轉身與房瀧離開。
回到北京時,恰好暮色四合,難得的晴日出現了漫天星鬥,仿佛撒在黑色天鵝絨上的碎鑽,閃耀著能使人迷醉的光芒。
聶錚錚短暫地欣賞了幾分鍾美景,在房瀧的幫助下,從保險櫃裏把半成品佛像搬了出來。
她伸手扣住底部,把它翻轉過來,靠放在台燈下,仔細看了半晌,發現底部有一圈縫隙,顯然是被挖空過又蓋上的。
“果然內有乾坤!”聶錚錚驚喜極了,從縫隙入手打算把這塊圓形玉片摳下來,沒想到費勁了力氣,指甲都劈開了兩個,還是沒能成功。
房瀧挑動眉梢,“不能用蠻力,用工具試試。”
“使用工具,那豈不是要損壞周圍的玉料?”職業病使然,聶錚錚很是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