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錚錚點頭，“人算不如天算，你這烏鴉嘴怕是要應驗了。現在怎麼辦，真把這塊龍石種藏起來，瞞天過海，誰也不說？”
房瀧捏了捏她的耳尖，“難道你還有別的辦法？”
聶錚錚思前想後發現確實沒有，哀歎一聲，像條鹹魚那樣倒在床上。但隨即便被房瀧拉起來，送進了浴室。
“泡個澡，泡舒服了再出來。”
聶錚錚被他難得的體貼驚著了，但心情好轉很多，美滋滋地洗了泡泡浴。裹著浴袍出來時發現房瀧在陽台不知道給誰打電話，便主動接通佩德羅，對他表達了自己濃烈的歉意。
佩德羅唉聲歎氣，非常遺憾：“我也聽聞藥玉龍石種失竊的事，何先生因此不幸離世，我又怎麼敢再對你施加壓力。說到底，這不是你的錯，都是那個內鬼和幕後黑手的錯。謝謝你給了我這個希望，幸好我還沒把這件事告訴家人，否則他們也要跟著一起失望了。”
聶錚錚頗為無奈，還有那麼點心虛，“也許世上還有第二塊藥玉龍石種，隻是現在我們還沒找到。”
索性佩德羅性格直率灑脫，很快從負麵情緒裏擺脫出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提提神，我雇傭的海洋勘探隊找到了lumbre 號的部分殘骸，在馬六甲海峽附近。”
馬六甲海峽是從華國到鬥牛國必經的海域，難道lumbre 號真是在那一帶沉沒的嗎？
聶錚錚問：“你說部分殘骸，是什麼意思？”
佩德羅撓了撓鬢角，說道：“字麵意思，因為勘探隊隻打撈起幾塊標有鬥牛國皇室徽章和lumbre 號印記的舢板，並且發現了一些纏繞在上麵的絲織品。”
“並沒有發現沉船船體？”
“沒有，估摸著是在別的地方，他們會順著洋流方向回溯，繼續尋找線索。”佩德羅說到這裏，忍不住提醒她：“別忘了，你得找到那個明叫NE的明代官員。”
NE確實非常重要，聶錚錚打算明日就去藍其輝那麼走一趟，請他幫忙查找資料。不過這樣一來，有關沉船的信息不可避免會透露出去。
聶錚錚就此征詢他的意見。
“故宮博物院的老院長？行呀，這怎麼不行，不過你隻能透露一部分，決不能把我們的計劃告訴他！”佩德羅可不願意自己辛辛苦苦找到的古董，到頭來變成了兩國爭奪的財寶。充公什麼的，很心塞的。
聶錚錚明白他的擔憂，保證道：“我會小心斟酌，隻說與NE相關的內容。”
佩德羅千叮萬囑方才放心，說自己要在港島玩一段時間，等何先生的葬禮結束後再回北京來找她。
聶錚錚心想，何永燦什麼時候能下葬，都還是未知數呢。
與此同時，她回憶起一件決定要查卻一直沒空去查的事情。
聶繼文在筆記裏記載曾認識一個與鬥牛國存在千絲萬縷關係的神秘人，宣揚自己坐擁千億財產，卻是個混混，拿過出過明朝永樂、宣德年間的瓷器對外售賣，聶父親眼所見。然而這人好賭，每次賣掉古董掙的錢堅持不了多久，就會消失一段時間。他還隱晦地透露，這些古董可能是從海裏撈上來的，但周圍沒幾個人信，隻當他是偷子，有不得了的地下渠道。
聶錚錚點頭，“人算不如天算，你這烏鴉嘴怕是要應驗了。現在怎麼辦，真把這塊龍石種藏起來，瞞天過海，誰也不說？”
房瀧捏了捏她的耳尖，“難道你還有別的辦法？”
聶錚錚思前想後發現確實沒有，哀歎一聲，像條鹹魚那樣倒在床上。但隨即便被房瀧拉起來，送進了浴室。
“泡個澡，泡舒服了再出來。”
聶錚錚被他難得的體貼驚著了，但心情好轉很多，美滋滋地洗了泡泡浴。裹著浴袍出來時發現房瀧在陽台不知道給誰打電話，便主動接通佩德羅，對他表達了自己濃烈的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