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雲磬特別無情地翻了個白眼,把她的手腕甩到一邊,“這聲音不對。”
“聲音不對,哪裏不對了?蛐蛐罐本來就是中空的,這聲音不是很正常麼。”聶錚錚不解。
方雲磬說:“爺爺曾教過我怎麼聽音辨瓷,像這種黑瓷不多見,密度和響度和一般的瓷器不同,聲音應該像沉入水底的石子,不應該這麼脆,和中空不中空沒什麼關係。”
“照你這麼說,這黑瓷不對勁?”聶錚錚好奇的催促:“你的猜測是什麼,快說啊。”
方雲磬從書桌的抽屜裏拿出一把小錘子,對準這隻蛐蛐罐子,哐當一下砸了下去。
聶錚錚瞠目結舌,“你你你把你爺的寶貝給砸了,想氣死他啊!”
“他對你說有一條口子需要修複,就是暗示你把它給砸了。”方雲磬把黑瓷碎片撥開,掰開這隻蛐蛐罐的裏層,果然有所發現。
“夾層?!這麼小的蛐蛐罐,竟然還有夾層?”聶錚錚算是見識到了,這老匠人們工藝水平真是太牛了。
“裏頭藏著什麼?”
方雲磬用鑷子把夾層徹底掰開,從裏麵夾出一張紙。
這張紙四四方方,折疊得非常整齊,表麵上還塗了幾層蠟,防潮措施做的相當不錯。
“快打開看看,這裏頭寫的是什麼?”聶錚錚剛才就說要走,結果磨蹭半晌還沒出發。
方雲磬背過身說道:“不管寫的是什麼,都和你無關,還不快走?”
聶錚錚無語反駁,隻得氣鼓鼓地橫了他一眼,快步離開。
走出方宅立刻有保鏢迎了上來,對她噓寒問暖。
“我沒事,是方老爺子出事了。你們幫我聯係尤莫然,請他幫忙打聽一下特勤科,看能不能打探到一些內幕消息。”說罷,聶錚錚坐上邁巴赫,與藍其輝會麵。
藍其輝早在客廳裏泡好花茶等著她,聽見門鈴響,迫不亟待地吩咐家裏保姆去開門。
“好你個錚錚,上哪兒搞到的魚皮書?!這麼好的東西不是故意吊我的胃口嘛,還不肯拿給我看!是不是你家那位的藏品?哎,撒個嬌不就得了,他一準能答應你。”老院長好奇心爆棚,恨不能馬上見到原物。
聶錚錚摸了摸鼻子,這要是房瀧的藏品倒還好了,偏偏是屬於方家的,她不敢輕易要求,擔心方雲磬不給。
想想也是心酸,分明是一個男人,卻要分裂成三個不同的樣子,這一個還因為她是有夫之婦,刻意和她保持距離。
君子是夠君子的,就是太死心眼了。
“不是我家六爺的東西,是方老爺子的寶貝。可歎我才發現這寶貝,他老人家就被特勤科的人帶走了,您說這事兒鬧的。據說什麼二十三年前的凶殺案和他有關,愣是把人拘押走了,態度特別的惡劣!為首的是一個叫丁涔的女警,和方雲磬有舊怨,看著很像是在公報私仇。”
聶錚錚可勁上眼藥,不信藍其輝會不站在自己這邊。
藍其輝聽了果然生氣,把桌子一拍說道:“方胥為什麼人我還不清楚嗎?他怎麼可能殺人,這其中肯定存在著什麼誤會。你不要急,我也認得幾位老首長,肯定能把這件事查清楚,還方老一個清白。”
方雲磬特別無情地翻了個白眼,把她的手腕甩到一邊,“這聲音不對。”
“聲音不對,哪裏不對了?蛐蛐罐本來就是中空的,這聲音不是很正常麼。”聶錚錚不解。
方雲磬說:“爺爺曾教過我怎麼聽音辨瓷,像這種黑瓷不多見,密度和響度和一般的瓷器不同,聲音應該像沉入水底的石子,不應該這麼脆,和中空不中空沒什麼關係。”
“照你這麼說,這黑瓷不對勁?”聶錚錚好奇的催促:“你的猜測是什麼,快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