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願意跟我做(1 / 3)

陸家妹妹不由得打了個冷顫,不相信這話出自一向嚴肅的二哥之口。

江曼的臉上一點害羞的表情都沒有,過火的曖昧中,就隻剩下可怕裝在她的心裏,她看陸存遇,希望他別再強人所難。

陸家的兄弟們看好戲一般,盯著遲遲沒有給反應的江曼,也不禁疑惑,這位漂亮小姐是誰?什麼身份?怎麼剛才跟邱樹權一起過來的,現在卻被二哥如此曖昧的刁難。

江曼的不情願寫在臉上。

“二哥,姐姐是女生,哪有你這樣為難客人的?我為難三哥那是因為都是自家人,而且三哥你們都是厚臉皮。對女生來說,老公怎麼能隨便叫!”陸家妹妹給江曼解圍說:“再這樣下去,沒法玩了,也要把姐姐嚇跑了。”

江曼正有不想玩了之意,可是,她又怕陸存遇一個不高興把她丟給邱樹權孤。

陸存遇看著江曼,抬起了手,伸出兩根修長漂亮的手指,對江曼指著他的耳邊:“如果不好意思,就悄悄叫,遊戲有遊戲的規則,不遵守,那我們玩起來有什麼意思。”

“屬二哥最不好伺候!就滿足二哥的要求吧!”陸家兄弟起哄。

江曼看向身旁提要求的這個男人,棱角分明的精致五官,性\/感薄唇,一雙深邃的眼眸仿佛會說情話一樣。江曼怎麼看,叫他一聲老公自己都不吃虧,其他女人恐怕還會爭著搶著上前願意叫的。

在耳邊輕輕叫一聲“老公”是他讓步的最大限度了吧?

江曼倒也不會不識抬舉。

“遊戲而已,我叫。”江曼淡定地笑著說。

陸存遇點點頭,結實的肩膀往她這邊稍微傾斜,江曼識相的過去,靠近他的肩膀,支撐著身體小心的趴在他的耳邊,用一隻手遮擋了一下,睫毛忽閃忽閃的眨動是緊張的表現,對他問道:“這是你幫我一回要的報酬?”

江曼問完,陸存遇側頭看向她的臉頰,他一動,就讓她的身體幾乎全靠在了他的身上,他伸出一隻手輕攬過她的肩,男人指尖隻禮貌的微微碰觸,碰的不實,傾身在她耳邊悄悄說:“你明知道我要的報酬不是這個。我要的你不給,我不強求。今晚你不想自己落入邱樹權手,隻能跟我走。”

他濃黑的睫毛顫動,看她耳際。

江曼沒有跟男人這樣接觸過,皮膚難免就會不適,她動了動,抿唇不敢接觸他視線的在他耳邊說:“我跟你走,你會為難我嗎。”

“如果為難,你還跟我走?”他在她耳邊問。

“走。”

“為什麼?”

“因為,你比邱樹權長得帥。”

“沒有可比性。”陸存遇湊近江曼的耳邊,輕聲問道:“既然我帥,怎麼不答應跟我一起。”

江曼被他氣息吹拂的臉紅歸臉紅,但嘴上不會饒人,誠實地講:“隻有麵臨被人強\/暴的情況下,我才會在你和邱樹權之間做選擇。”

若是平時,他再帥她也不稀罕。

對於江曼的有意貶低,他不在意。

陸存遇重新攬過江曼的肩,他的手指觸碰江曼始終不用力,除了說悄悄話,仿佛沒別的,不下\/流,像個紳士的情場老手。

他盯著江曼在燈光下被映射的仿佛吹彈可破的肌膚,低喃一句:“我可不可以把你上一句話理解成,在你必須跟男人做的情況下,你最願意跟我做。”

“……”江曼敗下陣來。

此刻江曼就像一個沒熟的西紅柿,被他拿在手中,揉來捏去,他想把她揉熟捏透。

江曼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下。“陸總講話真犀利。”

陸存遇盯著江曼,這顆大樹上安了一盞照明燈,很亮很亮,溫暖的燈光讓在座每個人皮膚都變得像白紙一樣。

江曼看他,知道他在等什麼。

趴在她耳邊,江曼在其他陸家兄弟起哄的情況下用力喘了一口氣,起伏的飽\/滿胸雙\/峰,因此可能不經意下摩擦到了陸存遇的肩膀,他很平靜的無動於衷。

江曼隻顧緊張,根本沒有察覺到自己和他之間的親密。

燈光溢彩下,江曼在他的耳邊輕說:“老公,”

江曼沒有看他,心有怨氣的叫了這一聲“老公”,叫完立刻坐正了身體,低下了頭,臉上燒得讓全身都難受,嗓子裏突然也幹的要命。

陸存遇盯著她心不甘情不願又有幾分羞澀的臉頰,看了一會兒。

他伸手拿過煙盒,抽出一根煙,隨手又把煙盒扔在了桌旁。

“還繼續玩嗎?”陸家妹妹抬頭問。

大家的心思都被勾走了,探究著陸存遇對這個陌生小姐是什麼意思,親密無間的姿態,讓表兄弟們都難以置信。

“你們繼續。”陸存遇擺手。

他起身,繞過江曼的身體,走到正黑著臉抽煙的邱樹權的身後,拍了一下邱樹權的肩。

邱樹權回頭。

陸存遇蹙眉,隨即舒展:“過來聊聊。”

“好啊。”

邱樹權點頭,起身,跟著陸存遇走向遠處。

江曼轉頭看向兩個人,不知道他們去聊什麼,有些擔心。

邊走邊聊,陸存遇單手插在褲袋,兩個男人都在抽煙,偶爾交談時能看到一個陸存遇的側臉,其他的,都是背影。

“姐姐,你認識我二哥?”陸家妹妹心裏沒底地問。

江曼對剛才的遊戲還有些尷尬,點頭說:“他是我客戶。”

“客戶?”陸家其中一個表弟好奇。

江曼點頭,解釋:“陸總投資的一個影劇院工程是我們公司接的,我是設計師,所以會跟陸總經常打交道,認識一些。”

“這樣啊……”陸家妹妹點頭,偷偷的看了一眼哥哥們。

陸家哥哥們也明白了。

“我去一下洗手間,失陪。”江曼起身,微笑禮貌,在座的有比陸存遇還年長幾歲的陸家表哥。

“洗手間知道怎麼走嗎?”陸行瑞的妻子問江曼。

江曼點頭:“知道,謝謝。”

“不客氣。”

兩人相視一笑,然後江曼離開樹下的桌子。

等江曼身影走遠了,陸家妹妹見沒外人了,才說:“二哥和她什麼關係呢?有問題。”

“剛才說了,客戶和設計師的關係。”陸家一個表弟接話。

陸家妹妹問向了陸行瑞:“三哥,你看呢,二哥和那位姐姐有關係沒?”

“我怎麼看?”

陸行瑞挑眉,攤了攤手。

“你跟二哥是一個媽媽生的,還有你們都是男人,對女下屬之類的人會不會產生感覺,隻有你們男人自己心裏清楚。”陸家妹妹分析。

陸行瑞舔了下唇,一臉僵硬地對妹妹說:“你二哥和三哥雖是一個媽媽生的,但不是一樣的人,他身邊有女下屬這類的人,三哥沒有,三哥清白。”

陸家妹妹不屑地“嘁”了一聲。

“可是你有一堆女學生……”陸行瑞的妻子喬辛吃味地說。

“……”陸行瑞。

……

江曼從洗手間裏出來,視線搜尋著陸存遇或是邱樹權的身影,怎麼找都找不到。

沒有人帶著,江曼不敢在陸家洋房裏麵亂走,一個人也不認識,見了主人都不知道怎麼開口打招呼,恐怕冒犯和尷尬。

沒有手機,她想聯係誰都聯係不上。

一個人在外麵的空地上站了十幾分鍾,有些困倦,風吹在皮膚上也有些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