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阪平長官有請梁課長。”
“嗯。”
梁義笙回答得很淡漠,使得南田雄二的目光中不禁閃過一絲疑惑。
“梁課長早就知道?”
“嗬嗬……”
梁義笙冷笑,卻並沒有回答。
跟隨著阪平由野的副官南田雄二來到日本高級軍部的審訊室,審訊室的人員隨即將梁義笙牢牢的綁在了偵訊室的一把鐵質固定的椅子上。梁義笙目光淡漠的凝視著前方,之後偵訊室的房門也緊跟著被人從外麵推開。腿部受了傷的阪平由野此時被醫護人員包紮好了傷口,此時也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
“梁課長,久違了。”
阪平由野的臉上浮現出一抹詭異般的冷笑,梁義笙則擺出一副完全不以為然的姿態。
“阪平長官這是什麼意思,您這麼做的原因莫非是在審犯人嗎?”
“嗬嗬。”阪平由野冷笑,同時也目光炯炯的看著梁義笙並且眯起眼睛附帶了些許審度似的味道:“很多事情,不用我說梁課長應該早就已經心知肚明了吧?我們說起來也算是老熟人了,故此我認為梁課長還是什麼事情跟我選擇開張不公的談要好上許多。”
阪平由野這樣說的同時,也揮了揮手讓偵訊室裏的其他人員全都退了出去。
偵訊室很快變得死一般安靜了下來,阪平由野則搬了把凳子直接坐在了梁義笙的正對麵並且一副輕浮般冷笑的樣子凝視著梁義笙的臉。梁義笙看懂了阪平由野目光中的意思,不禁下意識的低下頭看了看他腿部處已經包紮好的傷口並且充滿淡漠的笑了一下。
“梁課長想說什麼?”
“沒什麼。”梁義笙冷笑,同時也不禁發出一聲無奈般的歎息:“阪平長官為了達到目的,還真的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尺度自有分寸,何來‘無所不用其極’之說呢?”阪平由野冷笑,一副完全桀驁不馴般的樣子:“梁課長果然動燭擊微,的確沒有讓我失望啊。雖然如此,不過我還是想聽聽您親自說出口的認知。”
“嗬嗬,還用得著去細說嗎?我認為這根本就是在浪費我們彼此的時間。”梁義笙冷笑:“行刺的計劃應該是經過精心部署的,身處在黑暗下的時間如此短暫讓我們完全措不及防。然而瞬間的黑暗讓我們的眼前全都伸手不見五指,而凶手居然能夠在一瞬間精準的出手並且做出行刺,這本身就太過於不符合常理了啊。”
“或許是吧,但他卻可以尾隨我並且提前做出準備啊。如果是一名優秀的刺客特工,我認為他應該具備這樣的能力。”
“既然是提前做出準備,就不可能失手。如果對方真的是想要成功解決目標的話,就不會隻是刺傷您的腿部才是。”梁義笙毫不猶豫的做出反駁:“更何況當時在您身邊的人除了您的貼身副官南田雄二之外就沒有其他人了。也就是說,刺客的範圍很大程度的縮小了下來。梁某對此了解,阪平長官應該也十分的清楚這一點才對。然而清楚這一點,您卻還是傳命封鎖了整個陶公館並且利用大批的兵力控製了整個現場、逮捕了所有的人,可見此事並不一般。”
“嗯,還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