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帶我來到你的身邊。
秦盞默默將後麵的話吞進心裏,臉色微微的浮起一片緋紅。
祁言沒來由的生氣,又沒來由的看到桌子上的盒子,想到剛剛看到裏麵那個東西的場景,舌頭掃了一圈後槽牙,緩緩地抬起眸子。
“你們到哪一步了?”
能送這個東西的話,一定不會多疏離吧?
至少……還知道他的尺寸?
祁言自認為守身自好,從不亂來,就算在之前壓力頗大有生理需求的時候,也是自己動手解決。
當時的某一任經紀人覺得他會憋瘋,甚至想偷偷給他買助興的,但他卻從來沒用過。
所以……顧子聿讓他用這個……
是顧子聿滿足不了他?
祁言眯了眯眸子,頓時有種幸災樂禍的情緒蔓延上心頭,和怒火交織著,叫他不知道該作何表情。
“哪一步?”秦盞不明所以。
和祁言不同的是,他雖然花了五年明白自己對祁言的感情與普通情感不同,甚至是熾烈的,但他除了這個之外,對其他的事情都秉持著漠不關心的態度,自然無法跟上祁言的思維。
“就……”祁言看了眼盒子,又看了眼秦盞,心中又可憐顧子聿的短小,又對兩人的關係憤懣,這種話要他說出來,簡直如置火烤。
秦盞見他遲遲不說,也跟著把目光落到了盒子上。
他早已忘記了顧子聿有給他買東西,午休的時候還親自塞到他的懷裏,說些不明所以的話,要秦盞不要隨便交給別人,說祁言看到了自然會用。
會用的東西……是什麼?
秦盞打量著麵前的盒子,還有些不確定,直到看到了上麵顧子聿的名字。
他緩緩伸過手,將裏麵的長東西拿出來。
頓時,血液都涼了一半。
半晌後,秦盞紅著臉把東西塞回盒子裏,把盒子蹂躪成皺巴巴的一團,死死地塞進了垃圾桶裏。
這特麼……
是要害死我嗎?
秦盞萬分想把剛剛說的話咽下去,可是已經晚了。
祁言看著他的動靜,唇角一直翹著,也不知道是嘲諷還是有趣,看得本涼了一半的血液又涼了一半。
秦盞想逃,又想解釋,來去之間,一張臉紅到了脖子根。
“我……我……不是你想的那樣……”他艱難地擠出話來,每停頓一次,喉嚨就翻滾一下,眸光跳簇著,壓著腦袋身體微微前傾,並在身側的雙手攥起。
“那是什麼樣的?”祁言側了下頭,笑問。
“我……我和顧先生……沒……沒有……”他話說到一半就卡住了,完全說不出那樣的字眼。
在被祁言撿到祁家之後,他所學習的永遠都是光明大義,要麼是學商經營。
祁家原也是個書香門第,家中隻有名著古典,也嚴格控製著他讀書看書,平日裏在學校遇到大家談論那些不能搬到台麵上說的詞彙,他也從來不去同論,甚至是遠遠地避開。
今天看到了這樣的東西,還要他說出那樣的話,秦盞張了張口,也再說不出一個字了。
到底是沒有用過,還是沒有那個關係,祁言並未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