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盞眸子微動,微微地睜大了,眼裏像綴了繁星,亮晶晶得,看得祁言小臉微紅,連忙別開了視線。
“那,謝謝你。”秦盞心情好了不少。
“我帶你去找他們吧。”祁言忽然想到什麼,將秦盞從被子裏挖出來,“咱們去他們的房間裏麵玩。”
說完,他不顧秦盞的反對,拉著秦盞一路跑到了祁父祁母的房間裏。
兩人在房間裏玩的到底是什麼秦盞已經記不太清了,隱約記得那好像是個音樂盒子。
秦盞又重新地翻找起來,卻並沒有看到那個音樂盒子。
他想了想,又走進祁言的房間裏麵,從祁言的床底下挖出一大箱的玩具,在裏麵找到了那個音樂盒。
秦盞按下了開關,發現沒有任何的聲音。
他猜測是沒電了,便打開了後蓋子——
看到了一張紙條。
秦盞還沒來得及看紙條的內容,身後突然響起了一道聲音。
“秦少爺。”
秦盞將紙條收到了袖子裏,從地上站起來,轉過身。
門口站著一個挺拔的身影,雖然是春季還涼,卻依然隻穿著一件白色襯衫,隱隱可見衣服下薄而勁的肌肉。
五官開合頗有異域感,薄唇如鋒,說話時帶著眼尾的一點朱砂痣輕輕的晃:“我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你卻跑到電視裏去了。”
秦盞沒料到他會出現,不由得怔了一瞬:“岑軼?你怎麼會回來?你不是在h市?”
“早就回來了。”他堂而皇之地走上前,一把攬住了秦盞的肩膀,十分的熟稔地帶著往外麵走去,“我再不回來,你就要被其他人搶走了。”
秦盞聽了話十分尷尬,心想著他怎麼還是這樣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而他臉上自然是不會這麼吐槽:“我哪裏會被什麼人搶走。”
“哪裏不會,那個祁言?雖然我不認識,但看你們這架勢,不就是要在一起了嘛。”
岑軼眼睛毒,在電視裏看到兩人對視的第一眼,就知道他們之間有什麼事情,他本來想直接趕回來,半路又得知兩人之間出了什麼問題。
還沒來得及慶幸,這兩人又和好了。
什麼破事!
岑軼氣得想要罵人,好不容易到了這裏,得知了祁言出國的消息,便急急忙忙地趕過來。
“這麼久沒見你,我發現你胖了一點了啊。”岑軼捏了把他的腰,不由得一樂,“之前瘦得沒二兩肉,怎麼上電視忙了幾天,就又胖回來了?”
秦盞稍微往旁邊退了一點,留了些說話的空隙:“岑軼,這裏不是你隨便撒野的地方,你過來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沒有事情就不能過來找你了?”岑軼眼底閃過一抹不快,端著一股氣,“你的心也太狠了吧?好歹你和我也曾經是生死的隊友,怎麼才幾年呢就翻臉不認人了?”
他說的是祁言離開後,秦盞接受祁老爺子的安排,去部隊裏訓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