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服務生把酒灑到他身上去了。”
岑軼眉頭一耷:“……委屈了我那點好酒,早知道我該先喝了再走的!”
眾人再度:“……”
岑軼快步走出了走廊,舞池裏的人都還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多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
他嫌棄地嘀咕著:“什麼小魚小蝦還要我收拾了。”走到了門口,撥一通電話過去。
秦盞接通:“……”
岑軼:“你怎麼跑了?”
秦盞正將衣服脫下來,聲音有點模糊:“我衣服髒了啊。”
“說說你也真不小心,居然浪費了一杯好酒。”
秦盞將衣服放到洗衣婁裏,頓了一下,提音:“我瘋了喝下了藥的酒?”
岑軼連忙將手機放遠了,等他說完,才訕訕地摸了下鼻子:“我當然知道你不會喝,這不是順便看看你會不會因為失戀而聽了我瞎忽悠呢,看來你很清醒啊。”
秦盞:“……”
我不止清醒,還有點想打人了呢。
他掛斷了電話,脫了身上的衣服,上前打開花灑,任由水淋濕發絲,汩汩地往下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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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言睡醒已經是下午。
好不容易補完覺,他撈過手機,便看到滿滿的消息提醒。
呆呆地看了天花板一會兒,他半坐起來,從裏麵找到蕭斐的,回過去道謝的消息,轉手正要點開ifb,頁麵一頓,旋即轉到了來電顯示上。
他看到上麵的備注,有些詫異:“你怎麼突然想到打電話給我?”
經紀人:“你好沒良心啊,我好歹是你經紀人,出了事情還不能打電話給你了?”
祁言:“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經紀人:“你怎麼這麼冷酷無情?蕭斐小姐姐到底是怎麼看上你的?祁大你不能這麼對我!”
祁言撓撓耳朵:“沒話說我就掛了。”
他連忙正經:“不不不,我有正經事過來的。”
“上回你要我調查的關於上回那個雪山的事情,我已經都調查出來了,當時事情出現了一點問題。”
祁言臉色轉而有些凝重。
“我在調查的途中,發現那個雪山就是當初隨明澤去世的雪山地點,而雪山的主人,姓時。”
祁言的腦海裏浮現出一個人名,不由得一驚。
“我後麵又去查了下時家的事情,發現裏麵很蹊蹺,我已經把調查結果發到你的郵箱裏麵了,你看看。”
祁言下意識地皺了皺眉頭:“你自己小心,千萬要注意安全。”
經紀人無謂:“嗐,不就找個事情嘛,會對我怎麼樣?難道你查的不是正常人的事情?我看電視裏查那些什麼人的背景啊也很輕鬆容易的啊。”
祁言:“……”想開他腦殼看看裏麵是什麼構造。
他按了按眉心:“算了,你趕緊回來吧,國內有挺多的事情需要你去處理的,對爺爺那邊也不要說太多。”
經紀人點點頭:“你放心,我很懂分寸。”
“那就——”
話還沒說完,隻聽到了一聲悶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