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邵秦康開心地叫了一聲,衝到了邵裕安的身邊,將懷裏的玩偶舉給邵裕安看,“你看,這個是秦盞的哥哥送給我的!”
邵裕安視線在玩偶上停留了一秒,眸裏蓄起笑意:“那你謝過哥哥了嗎?”
“謝過了,過幾天我還要做幾個回禮給哥哥呢!”
邵裕安滿意地點點頭:“好的,那你回房間去吧,爸爸要給哥哥做檢查了。”
邵秦康乖巧地點點頭,轉身穿過幾人的身影之間,一溜煙便跑回了自己的房間裏。
“抱歉,犬子不太懂禮貌,打擾到你了。”
秦盞自從剛剛和邵秦康的對話之後,對邵裕安也有了些許的好感,聽到他的話,隻覺得這個人也很自謙有禮:“沒有打擾,他很乖巧有禮貌。”
“嗯,我來看看你恢複的情況。”
邵裕安說著,抬步向前,身後的護士應聲關上了病房的門。
一陣繁瑣的檢查之後,天色漸漸地暗了下去。
秦盞受到沈箋潑硫酸報複的事情還沒完全降下熱度,警方在ifb上感謝祁言幫助警方找到沈箋的話題又在網上炸起了一片火花。
雖然本人都沒有回應這兩次的事件,但網上的風向也因此受到了影響,對祁言之前的印象都慢慢轉好。
但同時,祁老爺子派出去的人還在不遺餘力地擋著祁言的星途。
從他的廣告被突然截胡,再到ifb上的廣告位突然被下,連《楚儀傳》的熱度都被強行壓下去不少,大家都紛紛猜測,是不是祁言因為沈箋的事情得罪了哪路大神,遭到了冷處理報複。
而祁言卻並未因此閑下來,夏音知道上頭在給祁言施加壓力,隱約也猜到了些什麼,私底下一直在幫祁言攬活。
時間一晃眼,秦盞在醫院就待了兩個月。
因為日期趕近,黑城先將前幾次拍的廣告一條一條地發出去,秦盞也來不及給手再做祛疤手術,先回到了黑城繼續趕製剩下的廣告。
一來二去,兩人竟然一直沒有見麵的契機。
祁言臨時被派到了米國去參加一個代言的紅毯活動,而秦盞則是拍完廣告之後準備要參加接下來的頒獎典禮。
有了前幾次的經驗,他對上台一類的事情不再有緊張感,而大眾的關注點,也全都落到了他依然用繃帶包裹著的左手手臂上。
這是他在遇到沈箋事件之後,第一次出現在大眾的視線裏。
秦盞剛到了會場,便算著落地的時間,給祁言發過去了電話。
沒多久,對麵就接通了。
“你好,請問哪位?”
秦盞的眉頭微微蹙了起來。
這個接電話的人,怎麼是個女人的聲音?
他再看了眼時間,米國那邊現在應該是晚上9點。
秦盞的臉色瞬間凝重了起來:“請問這個手機是祁言先生的手機嗎?”
那人看了眼來電顯示,遲疑了下,回道:“是的,請問你是哪位?”
“那請問祁言先生現在在你身邊嗎?”
女人回頭看了眼房間,輕笑了一聲:“是啊,你如果現在想要找他的話,應該不太行的哦,他現在在浴室裏。”
秦盞頓了頓,緩緩一笑,而聲音裹挾起了怒火:“請你立馬叫他出來接電話,謝謝,我是秦盞,你說了他就知道。”
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