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管李暮,他腦子時不時會不正常。”陳緣說。
“陳緣啊~”吳愷歌說著做了一個深呼吸。
“怎麼了?”
“我必須告訴你……那天下暴雨,和莫淋風私下裏比賽的人,確實是我。”
陳緣的眼神聚焦起來,盯著吳愷歌,心裏五味雜陳。其實吳愷歌早就注意到陳緣想要知道什麼,他想知道是那個欠打的多此一舉,在比賽前的暴雨天和莫淋風懸崖比賽,導致汽車失控爆炸……現在他知道是誰了,吳愷歌早已經接受好又一個人的發怒。
陳緣輕輕咳了一聲,往後不自然地撩了撩頭發。薑禹潮也愣在了原地,他以為,吳愷歌一輩子也不會說出來。
“那又怎麼樣呢?”陳緣終於擠出了聲音,“那是場意外,我早就接受了這個事實。”陳緣的聲音有些顫抖,也許就在此刻,他才安然接受那是場意外。
……吳愷歌聽到這裏,一時間語塞。
“你不可能殺莫淋風,就像我不可能殺了你一樣。”陳緣接著說。他盡力讓自己表現得無所謂。
“你相信我?”
陳緣站了起來,往門外走去……“我不懂什麼飛來橫禍,血濺衣裳,隻懂得,該如何相信……”他說。
陳緣離開了辦公室。進入了彩虹戰隊,懂得如何相信就夠了。他是這麼想的,也打算要這麼做。
因為再怎麼糾結,莫淋風已經活成了人人傳頌的故事,他早已不再真實……
陳緣走回了自己的房間,照上鏡子,他終於發現自己已經淚水滿麵。
薑禹潮把所有的書放回了架子上,拍了拍手,看了一眼沙發上昏過去的李暮,又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吳愷歌,歎口氣說道:“我們走吧,這小子估計還要很久才能醒,現在時候不早了,留他在這裏沒有問題。”
吳愷歌點頭答應他。給李暮在沙發旁的櫃子上開了盞小燈,從櫃子裏拿出被子給他蓋上。最後和薑禹潮一起離開了辦公室。
“他對你這樣,你還對他那麼好?是我,我讓他冷死算了。”薑禹潮調侃。
“他估計是看到了很多東西,一下子接受不過來,他本意是善良的,也不相信我會殺人,所以才那麼瘋狂地質問我。”吳愷歌說。
走廊轉角,兩人遇到了徐秋陽,她一直站在這裏。“怎麼樣,老大沒事吧?”原來她也知道發生了什麼,她是和薑禹潮一起聽到不對勁的聲音趕過來的,不過薑禹潮擔心有什麼危險,不準她靠近。
“沒事……”
“那李暮呢?”徐秋陽的眉宇稍稍晃動了一下,看得出她很是擔心。
“陳緣對他下手是重了點……”薑禹潮結結巴巴地回答,“不過沒什麼問題,年輕人很經得住打的。應該不久就能醒了。”
“李暮醒了以後你去看一下他,也疏導疏導他的心理,我感覺他比較聽你的話。”吳愷歌說。
徐秋陽答應了下來,薑禹潮和吳愷歌很快離開了這裏,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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