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你想讓你的警署被炸得稀巴爛,否則,就把人放到我這裏來。”吳愷歌說得非常地嚴肅。
“what?!你這個是什麼邏輯……”段瀟安表示自己非常地不能理解吳愷歌的話,“請你給我
個更加具體的理由,要不然我不可能平凡無故地不按規矩辦事。”段瀟安明白,如果私自把嫌疑人帶到別的地方關押,出什麼問題自己將會受到非常嚴厲的處罰。降級或者……直接被開除。
“我的警署是最安全的地方。”段瀟安再次強調了一邊。
“你自己好好想想神鷗都有些什麼武器……”吳愷歌說,這句話讓段瀟安一時語塞,“他們一定會來救蘇蒞,這期間任何沒有價值的東西他們都不屑於失去……你的警署對他們來說就是一個沒有價值的東西,而彩虹戰隊的峽穀基地不是。”
“等等等等……你說的都是什麼和什麼,難道你以為神鷗能去炸警署就不能炸你這個區區私人營業的比賽場?!”段瀟安覺得剛剛吳愷歌的話簡直可笑。
“他們所做的一切,都與彩虹有關,你也發現了吧?!”吳愷歌這句話讓段瀟安一愣,對著話筒結結巴巴地回答“是……”
“你別忘了我當初為什麼願意來幫你,你說過,這些毒品交易和倪衡有關。”吳愷歌繼續解釋,語句裏帶著顫抖,他想到多次出現的尼桑公爵,多次指向彩虹戰隊前輩們的蛛絲馬跡,合同,港口,還有那句歐冠全的“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他信了,如今擺在麵前一團亂麻的悲劇,也許真的是前輩們犯下的錯誤。
“所以彩虹戰隊的峽穀基地裏一定還有對他們有用的東西,所以歐冠全不會炸了那裏。”吳愷歌做了最後的解釋。他不想再說什麼了,他越往深裏解釋,就越覺得心疼。
“但我們的人也要跟著過去,單靠你們這幾個車手可困不住他們。”段瀟安最終選擇妥協,“況且你們還有腦震蕩的病號。”他這句話絕對是特指李暮。
“當然,我也隻想給你們提供一個比較安全的場地罷了,沒想再把人賠在裏麵。”吳愷歌說道。
接著吳愷歌又就如何關押蘇蒞和段瀟安磋商了一番,通過持續了整整一個小時,終於是有了結果——蘇蒞會放在彩虹戰隊的峽穀訓練場裏,由段瀟安的人看守,而彩虹戰隊的隊員們也可以隨時來審問。
掛斷電話,吳愷歌深深吸了一口氣,他看著窗外一片灰暗的燈光,看著他們在自己昏昏欲睡的眼皮下凝成一個一個模糊的暈點。“最終,我還是選擇盡量不讓任何人為難你。”他喃喃自語道,“這麼多年了,我依舊相信再大的誤會,都會有冰釋前嫌的一天。”說著他喝了一口酒,手機閃爍的屏幕上出現一台銀灰色的雷克薩斯Lc,不過,上麵的車牌號和蘇蒞的不一樣……
第二天下午,在新加坡一個小型機場裏,大家登上了回國的飛機,這次是隻有人回去了,因為大家的車已經在追逐戰中宣告報廢。
不過這樣也好,趁機換一輛新車!陳緣是這樣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