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愷歌在飛機上把晚上與段瀟安做的決定告訴了大家,一時間議論聲開始喧嘩起來。
“你是說段瀟安把蘇蒞抓住了,還打算關在我們基地裏?!”李暮質疑到,“哇塞……這簡直,把一隻老虎拴在自己旁邊,太危險了。”
“不是他打算,是我打算。”吳愷歌糾正李暮。
“你一定是瘋了。”李暮小聲逼逼……
“其實我覺得老大給段瀟安闡述的理由很正確,而且這樣,我們還有可能從他嘴裏問出一些我們想知道的東西。”薑禹潮表示同意吳愷歌的做法。
【他哪一個做法你不是同意的?!就知道護犢子……】李暮沒找到什麼反駁他們的理由,隻好無奈地灌自己一大口可樂。
“但我們把蘇蒞關到哪裏?!”陳緣問道,“這可是個值得思考的問題,我們基地裏可沒有監獄。”
“地下室,怎麼樣。”白羽提議。
“不行,地下室離我們車隊的停車場太近了,如果他逃出來,隨便開一輛車就能迅速逃走。”穆言反對這個提議,“別忘了,蘇蒞是個車手,跑車是他最強大的霧氣。”
“那……頂樓?!”白羽再提議。
“那更不行了,頂樓離我們太近了,而且,那些精品的跑車全放在頂樓。你忘了你們是從哪裏把我的700碼送給我的了嗎?!”李暮也表示了反對。他覺得要是蘇蒞真被關在了頂樓,這和在自己枕頭下放一顆炸彈沒什麼太大的區別了。
“還是地下室吧。”吳愷歌最終發話了,“就像李暮說的,精品的車輛我們都停在頂樓,底下停車場裏的跑車不算什麼,用它們蘇蒞也逃不到哪裏去。”吳愷歌幫大家做了最後的決定,他往圍在他身邊的大家掃視了幾眼,意思是“你們還有人有什麼不同的意見嗎?!”
沒有人說話,老大就當大家都同意了。
穆言也不再提出反對,雖然她總覺得有些心慌,但除了這樣安排,她想不到更好的解決方法。
晚上——飛機降落到了目的地,就像無數次從國際巡回賽中征戰回來一樣,吳愷歌找了自己熟悉的代駕,把疲憊不堪的隊員們送回了峽穀基地裏。
大家都早早地睡下了,等待著第二天段瀟安早早地來扣開基地的大門。
事實上段瀟安確實來得很早,以至於第二天隻有吳愷歌和薑禹潮兩個人下來接他,而且兩人還沒來得及換下睡衣。
早起,是一個警察的職業習慣嗎?!
蘇蒞是被放在擔架上推到地下室的,他還是沒有醒,看起來他的腦震蕩比李暮的嚴重得多得多。
吳愷歌給他安排了一個地下室最好的房間,那個房間很大,可以說是應有盡有,段瀟安找人在房間裏架了一麵玻璃牆,好在以後審迅時可以敵我分隔開來,吳愷歌沒有攔他,隻是一再地告訴段瀟安盡量給蘇蒞留個足夠大的空間,畢竟誰也不喜歡擠在一個小小的空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