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看起來有變化嗎？”方雪已經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她激動的站起身。
大牛舉著相機走進，對著方雪的臉，點了點頭。
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後，方雪趕緊打開那個八十多萬的愛馬仕包包，從裏麵掏出一塊化妝鏡。
“啊！”方雪興奮的尖叫起來。
好在包廂隔音好，不然的話，肯定會把服務員吸引進來。
方雪把化妝鏡湊近一些，瞪大了眼睛看。
“啊！天哪！天哪！天哪！”她接連喊了三句天哪。
其實，她應該喊大牛啊才對，畢竟是程大牛把她變成這樣的，而不是老天爺.....
方雪盯著鏡子裏的自己，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個膚若凝脂，雙眸如月，唇紅齒白的女人是她嗎？
這個皮膚緊致細滑，眼睛黑白分明，嘴唇飽滿紅潤的女人是她嗎？
這個貌美如花的女人是她嗎？
是她，是她，就是她。
不過，這個女人是二十年前的她，不是現在的她。
現在她是個四十歲的老女人，可鏡子裏的她，看上去分明隻有二十歲。
太可怕了。
她握著化妝鏡的手劇烈的顫抖起來。
為了驗證這不是夢，她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手臂。
好疼啊。
她低頭看向自己的手臂，一個整齊的牙痕印在潔白圓潤的手臂上。
天哪，就連手臂都發生了變化。
原本應該是幹癟毫無彈性的手臂，在黃金積雪草的作用之下已經變成了纖纖玉手。
時間仿佛從未在她身上做出任何改變一般，她的臉蛋，她的皮膚，竟然在刹那間回到了二十歲的光景。
“程先生，您真是我的恩人，我該如何報答你？”方雪喜極而泣，放下化妝鏡，一下子就撲到大牛懷裏，嚶嚶嚶哭了起來。
大牛愣住了。
他之所以願意把黃金佛燈果跟黃金積雪草賣給方雪，隻不過是想利用她而已，沒想到，她反而把自己當成了恩人，這就尷尬了。
“那個，咱們是買賣關係，談不上恩人不恩人的。”大牛支支吾吾的說道，“你要是真心想感謝我的話，那可否請您幫我一個忙？”
聞言，方雪將她稚嫩的麵龐抬起，含情脈脈的仰望著大牛。
她心裏彷徨，不安，二十年前的小女生情緒也在身體裏湧動起來。
他想要她幹什麼？以身相許？可像他這樣的男人，應該不缺女人，而且是不缺優秀的美貌的女人。
而她雖然看起來才二十歲，但事實很清晰，她已經四十歲了。
大牛推開了方雪，從桌麵上拿起手機，打開手機圖片，將他在明煌動物園拍下的照片打開。
“幫我把這些圖片發到微博上。”
方雪一愣，拿過手機，原本以為程大牛拿手機是為了打開小黃片以調劑氣氛的，沒想到，竟是一些動物的照片。
照片裏的動物全都被關在狹小的鐵籠子裏，它們完全沒了動物該有的雄姿，而是病懨懨的或趴著，或坐著，仿佛是在等待死神的到來。
“這些圖片是從哪裏來的？”方雪雖然已經四十歲，但她愛護小動物的心思始終保持在少年時代。
看到照片裏的動物全都被虐待得沒了原型，她心中的正義感莫名升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