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婉悅噗嗤一樂,將她指著那兩個婆子叫到跟前來,伸手指指那著藍衣的婆子:“這個嬤嬤昨晚上值夜,不可能跟你賭。”

又伸手指一指那一個:“這個嬤嬤就更不可能,你瞧她昨天穿的衣衫還沒不得及換,上麵沾著菜湯漬,昨兒晚上分明是赴宴去了。她們倆個不可能跟你賭,分明是你以為跟她們倆個交情厚密,指望她們替你圓謊。”

兩個婆子見沐婉悅一下子說中,忙跪下來磕頭求饒,搖手否認曾與她賭過。

“瞧瞧也就這點交情!看來你人緣不行。”沐婉悅歎口氣,冷冰冰的口氣接著說:“這位劉嬤嬤是吧?我是懷疑你拿了項鏈,不過無憑無據也不能處置你,不過我醜話可說在前頭,若讓我得了證據,我的手段小鵲知道,你們隻問問她,她胳膊上的疤依舊還在,是被我拿火鉗燙的,就是因為她的手不老實。”

“爺 ,救命啊!救命啊,爺!”這劉嬤嬤聽聞她的話,不光不肯承認自己偷項鏈,竟然還一下子立起身來,撲到三爺跟前,跪倒在輪椅邊上,揪著三爺的胳膊喊救命。

“他救不了你,隻要你交出項鏈來,我不追究你便是。”沐婉悅大聲道。

婆子不聽她的,依舊扯著三爺衣袖喊救命。

三爺瞪眼望著沐婉悅,好看的嘴巴張張合合幾個回合。終於擠出一句話:“不幹她的事,項鏈是我讓她拿的。”

沐婉悅扶著門扇搖晃幾下頭,張大雙眼望著三爺,以為自己聽錯了,掏掏耳朵,問他一句:“你再說一遍?”

齊三爺沒回應,倒是執丹一揮手,讓眾人散了。

跪在地上的劉婆子也起來,一溜煙跑走,好似一眨眼,這些人便把自己藏的嚴嚴實實,找不見蹤影。

“齊豐紳,你這就沒意思了,不想給就不給唄,我不是那小氣的人,何必送了我,又找個人偷回去,這不夠意思哈。”沐婉悅翻著白眼,喊。

“把她弄進屋去。”齊三爺皺著眉,吩咐執丹。

執丹分明縮了縮身子,不肯過去。

齊三爺歎口氣,自己扳著輪椅拐個彎從那邊長廊上來,來到沐婉悅眼前,弱弱的口氣:“咱們進屋說罷?”

沐婉悅一聽進屋去,心下驚悚,摸摸自己兩條腿,現在還打顫,死不肯進屋去說。

“我保證老老實實坐著說。”齊三爺瞧出她的顧慮,嘴角一抹邪氣笑容,低低的說道。

“這有什麼好說的,我不信你說的,隻信我親眼瞧見的,項鏈不見了,你自己承認指使劉嬤嬤偷了去,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還有什麼好說的?”沐婉悅雙手攀著門扇,大聲道,任三爺死拉硬拽,就是不肯進去。

齊三爺累的氣喘噓噓,拽不動她,隻好自己進了屋,悄咪咪聲音問著她:“你敢是個妖怪麼?怎麼就知道劉嬤嬤贖了鐲子,又怎麼知道那兩個婆子昨晚上去了哪裏?昨天晚上你分明與我……”

齊三爺不說下去,拽著她柔軟的小手,含情脈脈望著她。

沐婉悅噗嗤一樂,將她指著那兩個婆子叫到跟前來,伸手指指那著藍衣的婆子:“這個嬤嬤昨晚上值夜,不可能跟你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