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的所有著作中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一本叫做《斯普特尼克戀人》的書,讀完之後幾乎有種要窒息了活不下去了的感覺,因為他實在是太擅長於描繪那種叫做“孤獨”的東西了。
很多年之後我才發現,原來輪到我自己寫文的時候也會被人說“你寫的什麼鬼,根本看不懂”,這才驚覺原來童年時期我受這位先生的荼毒是如此之深,不知不覺我也開始以散播孤獨為己任,盡是寫一些讓人感覺心情不好的東西。
但話說回來,就算是這樣村上先生也依然被認作是通俗小說家,他的書有很多人看不懂,但依然有很多人去買,他的銷量從來都是第一,也因此諾貝爾文學獎總是歧視他通俗小說家的身份。
哈哈一笑過後,我會說,盡管沒有任何資格抱這位先生的大腿,但他的作品裏的確有我能產生共鳴的東西。這位先生酷愛爵士樂,因為他太喜歡爵士樂,甚至讓另一位小說家以他喜歡的爵士樂歌名為題寫了一部小說。
《帶走我的心》也是來自於一首歌的歌詞。
“倒下
停止所有的感覺
燃燒
曾經呼吸的一切
伸出手
你可以拿走我的心”
當看到這首歌詞的時候,感覺就像看到的蘭波的詩一樣讓我震撼,所以沒有任何猶豫的,就定下了這樣的題目。
我讀過的第一本村上先生的小說裏有這麼一句話:死並非生的對立麵,而是作為生的一部分永存。
那時的我真的隻是個小孩,雖然是小孩,卻在看見這句話的一瞬間就決定,如果有一天我的墓碑上要刻一句話,那一定就會是這一句。
我已經很久沒有讀過村上先生的書了,就算被他新書的廣告狂轟濫炸也沒有想到過要去讀,因為有時我很害怕村上先生,我始終有種一旦讀了他的書就會中毒的感覺。我至今依然覺得沒從《斯普特尼克戀人》裏走出來過,你甚至可以說那是對我造成的終身陰影,但這種陰影令我著迷。
這位先生好像是這裏提到的所有作者中唯一一個還好好活著的,而且目測他會長壽,這真是一種幸運。能夠和尊敬的作家生活在同一個時代,生活在同一個地方,對我而言實在是非常幸運,因為對我產生巨大影響的那兩位天才都已經去世百年,除非像穿越小說那樣回到百年以前,否則再也不可能領略他們生前的魅力。
寫到這裏突然有點想回去看村上先生的書……不還是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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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先生是法國人,他的名字裏有個字母無論如何也打不出,隻能用英文代替……所以其實寫在這裏的名字都不是他真正的名字。
有關這位先生的資料非常少,甚至沒有任何中文的資料介紹他,我隻是極其偶然的在一個地方看見了他所寫的這首詩(原文):
ks
s
w
onthepagesihaveread
pages
d,paperorash
ontheimagesofgold
softhewarriors
onthecrownoftheking
onthejungleandthedesert
thebrier
d
onallmyscarvesofblue
istsunlitswamps
onnlight
onthebirds’wings
themillofshadows
oneachwhiffofdaybreak
theboats
p
hofthecloud
orm
serainandtheflat
ontheflickeringfigures
lors
onthenaturaltruth
onthehighpaths
s
onthecrowd-gedsquare
onthelampwhichislit
onthela’t
dthoughts
onafruitcutintwo
ofmymirrorandmychamber
ptyshell
dy
onhispricked-upears
onhisblunderingpaws
r
os
dfire
yoftheflesh
ds
hedhand
onthewindowofsurprises
antlips
onmycrumbledhiding-s
lighthouses
ui
withoutdesire
onnakedsolitude
onthemarchesofdeath
ofaword
wmylife
knowyou
you
liberty.
這首詩的原意不是情詩,更像是呼喚自由解放的詩,但我把它引用在幸村視角裏,一直引用到了最後。因為它實在是很美,帶著一種孤獨,帶著一種瘋狂,帶著一種呐喊,它實在是太纖細又太有力了,最後的liberty幾乎可以完全表達出我想要流淚呼喊的心情。
有關這位作者的資料實在太少以至於我沒辦法介紹他是誰,隻知道他於1952年去世。
aine
這是一首法國民謠,歌詞作者無從查找,國內有位歌手曾經翻唱過它,歌名叫做《夢之浮橋》。
睡在漂動的月光
夢跳起華爾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