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著自己的臉,眼神變得迷茫空洞,連一滴眼淚也流不出來。南宮飛紅有些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了?
父爵不是最疼愛自己的麼?可是現在,為什麼父爵還要打自己?為什麼一定要逼著自己,嫁給一個自己根本就不認識的人?
而南宮正峰看著南宮飛紅這樣一幅呆呆傻傻的樣子,更加的覺得自己氣不打一處來。於是南宮正峰對著門口的守衛,甩下一句:“看好小姐,不準她去任何地方”,之後,就甩了甩袖子離開了。
而這邊,休養過後,南宮溫初看著現在的情形,實在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應該苦笑,還是應該怎麼樣。
五個人裏,有兩個受了重傷,完全失去了戰鬥力,還有兩個人舊傷未愈。隻剩下一個完好的帝修天,還不知道要麵對怎樣的艱難險阻。
南宮溫初將在戰鬥中得到的碎片拿出來,放在地上,隻覺得一個頭兩個大。這四塊碎片,根絕他們的屬性不同,在地上散發出不一樣的光芒,顯得分外的好看的動人。隻是看在南宮溫初的眼裏,確實迷霧重重,充滿了未知和迷茫。
這些碎片究竟昭示著什麼,這樣的戰鬥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夠結束。天亮的戰鬥已經沒有選擇了,除了讓帝修天上,他們沒有別的辦法。隻有帝修天,還是一個完好的戰鬥力。
可是,四個傷號,和獨立戰鬥的帝修天,睡都不知道,命運之神會不會同時眷顧著他們五個人。稍有差池,那麼,等待著他們的,就是死亡。
在過去的人生裏,南宮溫初從來沒有像此刻這樣,感覺到如此得貼近死亡。現在死神似乎就一直站在他們五個的身邊,高擎著它手中的鐮刀,隨時準備著在他們鬆懈的時候,收割其中某一個人的生命。
而他們,除了打起精神,憑著合作和犧牲來抵抗死神,別無他法。
這樣的認知讓南宮溫初覺得有些抓狂。未知的未來,難以掌控的戰鬥,不知道方向的尋找,沒有結果的結果。這所有的所有,都讓南宮溫初覺得,未來那麼難測,而前進的每一步,都用戰友和敵人的鮮血染紅。
這樣的生活,讓人打從心底裏疲倦。
南宮溫初歎了口氣,有些喪氣似的將手中的四塊碎片扔到了地圖上,覺得所有的事情都毫無頭緒。
赫連水若悄無聲息的抹了過來,撿起被南宮溫初扔下的碎片,輕聲問道:“喂,南宮溫初,你怎麼了?”
抬起了泛著猩紅色的眼睛,南宮溫初看著麵前的赫連水若道:“我們五個人,現在,你跟風牧然失去了戰鬥力,身受重傷,我跟林吟風舊傷未愈,也隻能勉強保持不拖後腿。隻有帝修天一個人沒有受傷……”
南宮溫初又看了帝修天的方向一眼,而後繼續說道:“我怕帝修天壓力太大,就想要製定一個相對可靠的作戰計劃……可是……”
頗為有些喪氣的抱著腦袋,南宮溫初有些頹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