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爵啊……原來即使是在你的心裏,我南宮飛紅也不過是一塊價值頗高的籌碼……而現在,因為毀容了,籌碼的價值降低了,你的本性就暴露了麼?

南宮飛紅終於認命了。她平靜了下來,對著南宮正峰低眉順眼得跪下,而後靜靜的說道:“父爵,飛紅知錯了。飛紅一定會在房中好好呆著,直到出嫁的那一天的……”

南宮正峰見到南宮飛紅終於知錯,也就懶得再跟她計較。現在看著南宮飛紅那張醜陋、惡心的臉就讓他覺得厭煩,於是南宮正峰頗為不耐煩得揮揮手,煩躁的道:“你有時間,還不如照顧好你那張讓人惡心的臉。你記住,再敢給本爵惹什麼亂子,本爵讓你生不如死。”

而後,南宮正峰就不再看南宮飛紅一眼,甩袖出了南宮飛紅的房間。

南宮飛紅終於抬起了臉,平靜的端正得看著銅鏡中自己的臉。

在左臉頰的部位,從左眼的眼角,一直到自己的左邊唇角,一道深深的劍疤刻在了上麵。現在已經好多了,隻是那皮肉翻卷著,平白的讓人惡心。

現在,這張讓人覺得惡心恐怖的臉,正因為嫉恨和怨毒而變得陰狠毒辣,在南宮飛紅這個被帶上了窗戶和大門的房間裏,越發的顯得陰森恐怖,儼然是一張從地獄爬出來索命的鬼臉。

南宮飛紅的左手,緩緩地爬上了自己的左臉,而後她觸摸著自己的左臉,嘴巴裏喃喃有聲:“南宮月瑤,我現在所受的一切苦,都是你帶給我的……都是你!你等著,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你一定不會有好日子過得!我所受的苦,我要十倍百倍的還給你!”

門外正在收拾的管家,忍不住身上一抖,隻覺得打從心底裏發寒。

這南宮大小姐,隻怕是已經神經不正常了,

這南宮大小姐,隻怕是已經神經不正常了,可苦了歐陽男爵大人家的大公子了,那麼儒雅俊秀的一個人,要娶這麼一個醜陋的瘋婆子!

誒……真是個可憐人啊。

管家想著,搖了搖頭,而後轉身出去了。

至於這邊妖皇宮中,懷亦卻是千般不解萬般難懂。

終於還是忍不住,懷亦湊過去,看著月瑤,大眼睛眨呀眨呀眨得。南宮月瑤忍不住有些好笑,問道:“說吧,你這到底是怎麼了?”

懷亦看著南宮月瑤,終於還是忍不住道:“皇小姐,懷亦就是不明……這南宮飛紅小姐好不容易罪有應得被劍劃傷了臉,她嫁不出去那是上天對她的懲罰,皇小姐為什麼還要請妖皇陛下為南宮飛紅小姐指那麼一門親事?”

說著,懷亦有些不滿的嘟起了嘴巴,繼續念叨道:

“要不是南宮飛紅小姐又是給皇小姐下了離若香,又是放七彩赤練蛇去咬正在融合血蓮的皇小姐,皇小姐也不至於在鬼門關裏走一圈。

現在呢……皇小姐放著好好地可以笑話她的機會不要,還要給她選擇歐陽天瑞公子那樣的好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