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小姐,懷亦聽大人們說過,皇小姐這是婦人之仁,是不可取的。”

南宮月瑤忍不住失笑,看著麵前喋喋不休,似乎心裏有著萬般不願,十分不肯的懷亦道:“這南宮飛紅禍害的是本小姐,本小姐還沒有著急上火呢,你這小丫頭倒是喋喋不休個什麼勁?”南宮月瑤好笑的敲了敲懷亦的腦袋,而後繼續說道:“懷亦,你這就是,皇上不急,太監急……”

懷亦捂著腦袋,嘟了嘟嘴巴道:“懷亦這還不是為了皇小姐您鳴不平。”

而後又放低了聲音,懷亦羞紅了臉蛋,低聲說道:“而且懷亦是個女的,不能夠成為太監……雖然皇小姐是未來的妖皇陛下,懷亦也才不是太監呢……”

“撲哧……”

聽到懷亦的低聲嘟囔,南宮月瑤忍不住笑出了聲,忙放下手中的水杯,而後微微一笑道:“得了,懷亦,你也甭覺得不公平了。得罪了本小姐的人,本小姐哪裏會那麼輕易就放過她?”

說著,南宮月瑤眉毛一挑,顯出一副十分狂傲的樣子,繼續說道:“放心吧,好戲,還在後頭呢。”

南宮月瑤唇角噙了笑,冷冷的一挑眉毛,而後複又拿起茶杯,淡淡的抿了一口水。

懷亦一聽,不由兩眼冒出了星星。

在妖界,一直都是弱肉強食,適者生存。

所以懷亦並不覺得南宮飛紅可憐,相反,她更加的相信,這是南宮飛紅罪有應得,是她欠南宮月瑤的。

自己不自量力,的最不該得罪的人,就該付出自己的生命……不,甚至是比生命更加嚴重的代價。

這本來就是妖界的法則。

所以,在妖界長大的懷亦,更加是不會有任何的不忍心,而是對南宮月瑤的做法充滿了讚賞。

她看著南宮月瑤自信狂傲的樣子,忍不住越發的崇拜自己的主子。

這樣才對,自己的主子,一定會好好收拾得罪了他的人的。

而另外一邊,南宮溫初等人,在清晨的陽光裏睜開了眼睛。

帝修天對著南宮溫初道:“溫初,今天我們還要繼續前進麼?”

雖然話是這麼對著南宮溫初說的,但是眼睛卻瞥向了一邊胸膛上還纏著繃帶的風牧然,繼續說道:“傷號這麼多……是不是休息一天再……”

然而,帝修天那個“上路”還沒有等著說出來,就被風牧然打斷了。風牧然一揮手道:“不必不必,有什麼可以休息的……”

說著,指了指赫連水若道:“赫連水若這個丫頭,一個嬌滴滴的大家小姐,都能受傷第二天繼續上路,本皇子還有什麼不能堅持的。本皇子自然可以繼續前進。不過今天,戰鬥就是你們的事兒了……”

風牧然的眼神突然有些暗淡:“況且……我們誰都不知道月瑤在妖界過著怎樣的生活,本皇子怕耽誤不起……”

眾人一聽,心中卻都是一凜,是啊……誰都不知道,南宮月瑤在妖界過得時好時壞。倘若過得很好還好,就怕她萬一受到了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