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泰升因為資格老,跟大帥又相熟,這時候按捺不住,探身問:“大侄女,你說的這背祿腸刃……這傷官,又都是什麼意思?”
這一段其實全是傅靜之從前在江城聽路邊算命的先生念的幾句,她跟著學過來而已。
此刻倒是不慌,看起來認認真真的解釋:“背祿腸刃,即傷官。”
石泰升聽的有些不懂,問:“完了?”
傅靜之點頭:“完了。”
石泰升自己在一邊琢磨,什麼是傷官,可又琢磨不出來,幹脆又看傅靜之,問一句:“大侄女,你且幫我算算?”
一邊的大帥也笑嗬嗬:“你這石頭,原來是惦記著這個,一口一個大侄女。”
石泰升一貫嚴肅的人,也跟著大帥笑了笑:“大帥你也知道,我心裏就一個事兒,什麼時候能抱孫子,我兒子成婚兩年了,也沒見個響兒。”
大帥一邊笑說自己這裏也沒著落,一邊卻是點了傅靜之:“你來幫你石伯算算。”
石泰升是大帥身邊的老人,可上一世傅靜之不記得這許多事,也並不知道石家的糾葛。
唯記得有一樁茶餘飯後被人說起的八卦事情。
卻是說石家的兒子要休妻,鬧的沸沸揚揚,全因為跟一個唱戲的刀馬旦混在了一處,開始是捧著,後來情到濃處,在外麵置辦了宅子。
聽說是石家並不願意,看不上那刀馬旦的身份,捆回了兒子,可一看那孩子都會走路了。
……
當時是跟幾個貴婦人一起,貴婦人的尋常聊天話罷了。
傅靜之算算時間日子,開口問了石泰升兒子的生辰八字,卻是說要演算,裏裏外外愁眉不展,算了好一會兒,才過來跟石泰升說:“石伯,您是我的長輩,這話我說了恐怕不合適,我們這些人也隻能是知道大概……”
石泰升等著,也不知道是怎麼個情況。
傅靜之說:“恐怕這孩子已經有了,不過不在您家裏。”
石泰升皺眉想了一會兒,才琢磨這是怎麼一回事,一拍大腿,連說:“我知道怎麼一回事了,肯定是那個戲子!這事情鬧的!大帥……說正事!我家裏的事情回頭再說,正事要緊!”
大帥抬眼看一眼傅靜之,眸子裏卻是幽深難測。
“你們都沒意見,就按睿兒的說法?”大帥輕描淡寫一般的問一句。
石泰升心裏想著家裏的亂事,此刻就算是商量正事也都坐不住,看了看其他幾個人,自己先說:“大侄子也是我們看著長起來的,剛剛無非是怕他年輕,怕有個閃失,直襲既然是最好的方案,我沒意見,反正昌州別的不敢說,守個十天半個月絕不是問題。”
大帥最後拍板:“那就這樣布置下去!睿兒你凡事以你自己安慰為重。”
前半句,是順了上官睿的意,後半句,卻是一個父親的叮囑。
上官睿看一眼傅靜之,答應下來,隻說:“那我這裏立刻就去了,靜之跟我先回雍城。”
說完又看傅靜之:“靜之,跟父親辭行。”
石泰升因為資格老,跟大帥又相熟,這時候按捺不住,探身問:“大侄女,你說的這背祿腸刃……這傷官,又都是什麼意思?”
這一段其實全是傅靜之從前在江城聽路邊算命的先生念的幾句,她跟著學過來而已。
此刻倒是不慌,看起來認認真真的解釋:“背祿腸刃,即傷官。”
石泰升聽的有些不懂,問:“完了?”
傅靜之點頭:“完了。”
石泰升自己在一邊琢磨,什麼是傷官,可又琢磨不出來,幹脆又看傅靜之,問一句:“大侄女,你且幫我算算?”
一邊的大帥也笑嗬嗬:“你這石頭,原來是惦記著這個,一口一個大侄女。”
石泰升一貫嚴肅的人,也跟著大帥笑了笑:“大帥你也知道,我心裏就一個事兒,什麼時候能抱孫子,我兒子成婚兩年了,也沒見個響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