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靜之“哦”了一聲,麵上還是沒什麼太多表情:“我猜也是這樣。”
地上的火盆燒了滿地灰燼,傅靜之用木頭尺子一寸寸的把灰燼都推碎,讓人徹底看不出來痕跡,才往門外走。
馮驥奇怪的看著傅靜之。
這樣的消息,連外麵的傭人都跟著高興,傅靜之卻平靜,從馮驥身邊走過去。
她手裏拿著一疊紙,出去外麵走廊,馮驥也跟著出去。
傅靜之在走廊上才看他一眼,說:“你下去吧,暫時別過來叫我,我需要睡覺,叫人去把書房收拾幹淨,等上官睿回來。”
她說著,身子都是一踉蹌,可是不及馮驥去扶,她自己靠著牆站著,等了等,就自己往自己房間過去。
“你到底在做什麼?”馮驥忍不住問。
傅靜之腳步不停,隻說:“前兩天我精神不好,現在我很困,一切等我睡醒了再說。”
說完,推門進自己房間。
馮驥手在半空,可又不能去推開傅靜之的房門,又一次被關在門外。
他好幾日都是這樣,站著,看著傅靜之,卻不知道她在做什麼。
她把自己跟周圍的一切都隔絕開來,可顯然她不是在思念二少。
馮驥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去叫家裏傭人收拾上官睿的書房,自己也跟著走了進去。
傅靜之做事很小心,所有灰燼都被推碎,看不到一點端倪。
傭人收拾打掃,許多紙灰飛的到處都是,從桌子下麵掃出來一本書,展了展,放在上官睿的桌麵上。
馮驥眼尖,記得這就是丹尼爾老師借給傅靜之的書,於是過去拿起來。
不看還好,細看之下,馮驥也是震驚。
上麵記錄的許多東西都是外文的,他看不太懂,可是上麵的圖形,繪畫,他大概懂一點。
可傅靜之這些天是在畫這些圖?她怎麼可能懂?
如果是她在畫這些,那麼她的目的是什麼?
他連日都覺得傅靜之沒有心,二少對她百般溫暖,她也心如磐石。
可現在看,竟然一時之間不知道關於感情到底哪一種是更多。
是在佛前敬香,滿心滿眼念一個人是更重。
還是這樣無動於衷,然而日夜趕工,為那個人再盡一點自己的力量更重。
傅靜之離開書房的時候手裏攥著一疊紙,想來都是這些。
那天她精神崩潰,馮驥也是第一次看到傅靜之竟然有這樣的一麵,整個人憔悴不堪,虛弱的厲害,那天地上打翻了許多東西,想來這本書也是那天掉在地上。
她後來精神不佳,能把多餘的紙張都燒掉,卻忘了書的事情。
馮驥猶豫一下,想把書放在桌上當作沒有看到,然而書剛放下的一瞬,麵前的傭人就開口看著門口:“傅小姐。”
馮驥猶如被火燙了一般,手裏的書跌落在書桌上。
傅靜之精神仍然是不好,眼底有些木,不過已經比前兩天恢複很多。
她過來拿了書,抬頭看馮驥:“你跟我過來。”
說完,傅靜之拿著書出了門,馮驥跟著在她身後。
傅靜之“哦”了一聲,麵上還是沒什麼太多表情:“我猜也是這樣。”
地上的火盆燒了滿地灰燼,傅靜之用木頭尺子一寸寸的把灰燼都推碎,讓人徹底看不出來痕跡,才往門外走。
馮驥奇怪的看著傅靜之。
這樣的消息,連外麵的傭人都跟著高興,傅靜之卻平靜,從馮驥身邊走過去。
她手裏拿著一疊紙,出去外麵走廊,馮驥也跟著出去。
傅靜之在走廊上才看他一眼,說:“你下去吧,暫時別過來叫我,我需要睡覺,叫人去把書房收拾幹淨,等上官睿回來。”
她說著,身子都是一踉蹌,可是不及馮驥去扶,她自己靠著牆站著,等了等,就自己往自己房間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