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三書六聘(1 / 2)

上官睿說:“我剛剛沒看到你,整個人都慌了,我很想你,你別再一個人出來。”

傅靜之說:“你家門口有守衛看著,我能飛到哪裏去,也就是在院子裏走一走。”

上官睿低聲又說:“你昨天半夜還說我髒,我想著你不會是還生氣吧,我真是沒碰那些人,真沒有。”

到了現在這一刻,傅靜之不是不信上官睿,可是又想這信和不信又有什麼區別?

他沒碰其他人又如何?碰了又如何?

想到這些,不由的態度就有些軟化下來。

如果說昨日是忽然吵起來,忽然之間氣的厲害,那到了此刻又覺得這又有什麼?

他有多少女人,跟誰在一起何至於能影響到她?她又不可能陪著他一生一世。

他日後凶險多太多,他總要娶別的女人,過這生,她又是在做什麼強求別人?

還是說,她的憤怒都是來源於對未知的恐懼,她沒有經曆過這樣的事情,沒有被人這樣對待過,哪怕隻是明麵上如此。

也不曾被人哄著一點點如同打開心的大門一樣的生不起氣來。

他夜裏喃喃在她耳邊細語,他叫她的名字,他討好她,總要她先瘋掉。

小白在一邊喵喵的叫,剛剛還摩挲小白頭的上官睿此刻大手一揮,要小白走遠一點,自己雙臂抱著傅靜之。

“你少這樣輕浮!”傅靜之低聲一句。

上官睿於是也就老實了許多。

可她穿著旗袍坐在他的身上,她身上一點幽香這樣鑽進他的呼吸裏去,一下子就進了腦。

“你從前不願意時候我一直沒碰過你,如今我去見過母親,她也答應我娶你,這才有些忍不住,怎麼就算是輕浮。”上官睿低聲。

於常人算,這不算禮數,於上官睿來看,算是很克製了。

傅靜之說:“三書六聘,八抬大轎,行禮拜天地,一樣都沒有怎麼不算是輕浮?我不願意,你別想了。”

說著就要下來。

上官睿卻是忽然問一句:“你心裏可是真這樣想?是我輕浮?”

傅靜之心裏不是這樣覺得,可是說都說了,當下又是被他抱著想起來,於是說:“自然是的。”

說著想掙開。

上官睿卻是不放人,隻看著她:“我這幾日還有空閑,我們這就去宛城,三書六聘,八抬大轎,行禮拜天地,我都許你。”

傅靜之一驚,手裏的力氣都虛了,回頭看他。

上官睿微仰著頭看她,眼底都是認真,全然是把這件她隨手說的事情當成正經事來商量。

一句“我都許你”,說的就好像極認真承諾了她似的。

她哪裏能要什麼三書六聘,八抬大轎,行禮拜天地?

她恨不能低調到看不到,別站在太高的地方,不要被人認出來。

傅靜之別開眼:“我不用你這些,你別想了。”

上官睿凝著她,反問:“你剛才才說我輕浮,沒給你這些禮數,我原以為你不在乎禮法,這些在你心裏也沒那麼多束縛,可你既然在乎,我又能給,為什麼不用?”

上官睿說:“我剛剛沒看到你,整個人都慌了,我很想你,你別再一個人出來。”

傅靜之說:“你家門口有守衛看著,我能飛到哪裏去,也就是在院子裏走一走。”

上官睿低聲又說:“你昨天半夜還說我髒,我想著你不會是還生氣吧,我真是沒碰那些人,真沒有。”

到了現在這一刻,傅靜之不是不信上官睿,可是又想這信和不信又有什麼區別?

他沒碰其他人又如何?碰了又如何?

想到這些,不由的態度就有些軟化下來。

如果說昨日是忽然吵起來,忽然之間氣的厲害,那到了此刻又覺得這又有什麼?

他有多少女人,跟誰在一起何至於能影響到她?她又不可能陪著他一生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