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鎮雄動作一頓,看了楚鳳鸞一眼,再看向小十七削弱身子,點頭,“爹知道了。”
楚鳳鸞知道,楚鎮雄是重信之人,隻要他答應某件事,就一定會放在心上記住。
小十七走後,楚鳳鸞又瞎浪了幾天,才在一天晚上等來墨宸淵。
墨宸淵還是一身黑衣,寬大黑袍好似可以遮天蔽日的黑羽,要將他帶離人間。
“阿淵,你怎麼先來了?”
楚鳳鸞站在床榻前,衝墨宸淵淺笑倩兮,墨宸淵忽然覺得,這麼久起伏不定的心豁然定下,無比安寧。
嘴角勾起一抹足以溺死人的笑容,褪了沾帶寒氣的外袍,一身黑色裏衣,腰帶勾勒勁瘦腰身,大步朝楚鳳鸞而來,一把將她擁入懷中,下頜抵在她消瘦肩上。
“他們在後麵,我等不及想見你,所以先來了。”
天知道這麼多天不見,他是怎麼過來的。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感覺,總算清晰明了。
楚鳳鸞也回身抱住墨宸淵,手環住他腰身,調侃:“帶了多少珍寶來娶我?”
這麼久,總算能毫無顧忌的說出這個字。
墨宸淵輕笑,手掌摩挲她臉頰,麵上一片溫柔,“什麼東西與你相比,都不算珍寶。”
這世上,沒有什麼比他的鸞兒更重要,稱得上珍寶二字。
就算那眾人豔羨的最高位置。
“呀,你真是會說話。”
“都是鸞兒功勞。”墨宸淵可不敢居功,因為有鸞兒,這些話不由自主說出來,說到底,都是因為鸞兒緣故。
楚鳳鸞忽然正色,目光如炬看著墨宸淵,看的墨宸淵沒來由腦後涼涼的。
在墨宸淵差點繳械投降之前,楚鳳鸞捧著他腦袋,踮起腳尖,與他眼睛平行,“阿淵,你最近是不是胖了?”
女子如空穀幽蘭般濕軟氣息打在墨宸淵臉頰,墨宸淵隻覺臉頰好像有上千萬蟲子爬行一樣,癢癢熱熱的。
“不曾。”他身形一直這般,不曾胖多少,鸞兒怎麼說他胖了?
“那為什麼你在我心中重量重了。”
墨宸淵:“···”
慢慢的,耳垂染上粉紅,一伸手,直接將楚鳳鸞橫打抱起,一放,楚鳳鸞躺入柔軟床榻,目光正上,就是墨宸淵放大俊顏。
“鸞兒在調戲我?”嘴角笑容邪肆,簡直比成了精的男妖精還妖精。
“誰在調戲你!”
楚鳳鸞自己也不知她現在聲音有多嬌嗔,這種聲音落在墨宸淵耳朵,墨宸淵小腹一緊,若不是自製力控製,隻怕會把持不住。
“鸞兒,別這樣說話。”墨宸淵聲音染上沙啞,黝黑的眸子裏閃動絲絲紅光。
“你怎麼了?是狂暴之症又犯了?不是已經解了嗎怎麼還會犯?”楚鳳鸞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伸手就要扒拉墨宸淵衣衫。
隋璿大帝說狂暴之症可以按胸膛下三寸凹進去地方控製,楚鳳鸞越急,手越顫抖,扒拉了好一會兒,不僅沒有扯開墨宸淵衣襟,反而弄得墨宸淵一身火氣。
“鸞兒!”終於反剪住作亂的小手,墨宸淵才稍稍好些。
鸞兒再摸下去,他隻怕想控製都控製不住。
“阿淵,怎麼了?”楚鳳鸞到現在都沒弄清楚怎麼回事,心裏擔憂墨宸淵諱疾忌醫。
“沒人告訴你,不要亂碰男子嗎?”
他的鸞兒這般迷人,他能忍住,尊重她,已是盡了最大毅力,偏生這小丫頭還跟什麼都不知道一樣在他身上到處點火,再忍下去,他都覺得自己不是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