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討厭!”徐玉兒紅著臉退了出來,羞怒的看著陳子元,
“你怎麼會功夫?”陳子元驚道,
“哼,我可是隻學了幾分保身的功夫,你要好好保護我,不然我爹饒不了你,”徐玉兒笑道,說罷便闖進了陳子元的懷裏,半晌不語。
陳子元與徐玉兒吃過了飯菜,與老張告別,不管老張如何說,陳子元都堅定了心思要去武林大會,師傅有危險,做徒弟的怎麼能袖手旁觀,告別了老張,陳子元帶著徐玉兒上路了。
一路上注定坎坷,但好在兩人有著足夠的好奇心與耐心,兩人更需要一番旅行將兩顆心牢牢拉在一起。
出了金陵城,便是鄉下居多,陳子元生前便是窮苦人家出身,見到田裏努力耕作的老農,便想起了自己那老父親,麵朝黃土背朝天,真實寫照,隻是現在鬥轉星移,進入了錯『亂』時空,也隻能期望自己那親哥能照顧好老人。
“子元,你怎麼了?”徐玉兒發現了異常,詢問道,
“哦哦,沒事,老農很辛苦啊,”陳子元笑道,
“朝廷賦稅很重,每年根本就弄不了多少糧食,冬日亦是沒有收成,一年隻靠夏日這點存糧度過,如何能不哭,”徐玉兒說道,
“唉,”陳子元歎氣,冬日沒有糧食確實是很大的問題,心道,“若是我造出了大棚溫室種植,那豈不是能讓百姓好過的多?”
“我們走吧!”徐玉兒道,與陳子元亦步亦趨,前方道路還有很遠,到了金陵城北一個小鎮停了下來,夜『色』漫漫,不是趕路的時候,陳子元與徐玉兒尋了一家酒樓,走了進去。
“小二,一桌好菜,一壺好酒,”陳子元喊道,
“好唻!您請好吧,”小二嘴皮子利索,說的功夫就已經把一張桌子收拾妥當,請兩人入座。
徐玉兒顯然有些嫌棄這等地方,看到陳子元的樣子沒有多說。
這怎麼躲得了陳子元的眼睛,嘴角帶著笑說道,“怎麼,不習慣這種地方?”
“沒有,”徐玉兒道,應擠出一個笑來。
“嗬,你這笑的比哭還難看,放心吧,這種地方往往會有驚喜,很好吃的,”陳子元笑道,
“是嗎?”徐玉兒皺著眉頭問道,
“當然,應該,是吧,不過,你若是想闖『蕩』江湖,這種日子亦是奢侈。”陳子元說道,
“哼,你休想嚇到我,”徐玉兒說道,心裏以為這是陳子元嚇唬她呢,嘴上還是不饒人。
“菜來嘍!”小二高聲喝著,整個酒樓隻有兩人,被小二喊一嗓子還是有些氣氛的,托盤裏三樣小菜,一壺涼酒,精致的小菜能看出膳房師傅的功底,陳子元夾了一筷子,看到徐玉兒櫻桃小口緊閉,將菜送了上去,誰想古時候哪有這般的放『蕩』,徐玉兒被羞的滿臉通紅,扭過頭去不看,不過內心倒是歡喜的很。最後忍不住饑餓,風卷殘雲,隻剩一片殘羹冷炙。
夜『色』甚濃,兩人安歇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