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金山寺,陳子元又一次來祈願,徐玉兒與陳子元並列跪著,兩人默言,誰都不知道誰許的願,誰都能猜出誰許的什麼願。
“子元,我們走吧,”徐玉兒說道,
“小姐,”娟兒叫道,
“娟兒,你回去吧,好好的伺候老爺,聽清了嗎?”徐玉兒說道,娟兒委屈的點點頭,轉身往百草堂去了。
“玉兒,我帶你去一趟關家大院,與師傅告個別,”陳子元說道,
“恩,”玉兒輕輕頷首,牽起陳子元的手在身後跟隨。
關家大院緊閉著大門,陳子元敲了好久才開門,開門是膳房的老張,道,“少爺來了,快進來,這是?”
“我是子元的妻子,”徐玉兒說道,弄的兩人都是尷尬不已,陳子元嘻嘻哈哈的推脫了過去。
“少『奶』『奶』請進,”老張不找痕跡的『摸』『摸』腦袋,弄不清兩人是怎麼回事。
“我師父呢?”
“老爺去了京城,說是先去訪友,哦,小姐也去了,”老張說道,
“都去了?護衛們呢,帶走了?”陳子元問道,
“都帶走了,老爺猜測少爺您還會回來,果然是呢,”老張笑道,“老爺留了一封書信給您!”
“恩?給我看看,”陳子元道,鬆開徐玉兒的手,雙手接過來拆信,嘴裏念叨著,“小子,此次京城的武林大會你萬萬不可來,記住,萬萬不可,在外不許說是我徒弟,我嫌丟人,切記!”
“『亂』七八糟,”陳子元吐槽道,不過總結起來一句話,不讓他去武林大會,一個多月前還是讓他去見識見識,如今怎麼不讓去了?陳子元不明白,此時站在一旁的老張似乎有話說,但是卻又不知如何開口。
“老張,師傅沒說別的嗎?還有,我離開這段時間有沒有發生過什麼事?”陳子元問道,
老張思考良久,說道,“少爺,我腦子笨,您讓我多想想,”“您離開這段時間,咱家來過不少人,看樣子都不簡單,不過大多都是兩句話的功夫就走了。”
“恩?看來這次武林大會有不少的高手,看樣子和師傅還有仇?”陳子元道,“這老東西對頭還真的不少。”
“少爺不能這麼說,老爺不是那種弑殺之輩,也是重義之輩。上一次老爺參加的武林大比,老爺的弟子被殺了,”老張說道,
陳子元聽的微微怔神,關老鬼這是擔心他的安全?還真是當他是沒出師的孩子呢,如此看來,京城的武林大會定然是危機重重,那又是什麼指引著關老鬼非去不可。
話已經到此,老張去了膳房招呼兩人的飯菜,陳子元與徐玉兒去了內院練功的地方,解釋那三年大多數時候都是在這裏揮灑汗水。
陳子元輕輕一躍上了木樁,沒有護衛推圓石,還真是沒有意思,半個院子的木樁,不過半刻鍾就已然走完了,陳子元目視東方,不知關老鬼到哪了。
“子元,我來陪你練練,”誰知徐玉兒趁著陳子元愣神之際,也登上了木樁,一雙粉拳朝著陳子元臉麵襲來,陳子元撤身不穩,被徐玉兒連連進攻『逼』退,最後一手摟過徐玉兒方才化解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