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元的喊叫驚醒了徐玉兒,徐玉兒披著一身紅裝進了書房,等著陳子元發完了火。
徐玉兒上前問道,“子元,出了什麼事?”
“朱家的船被偷了,康士中搗的鬼,”陳子元說道,
“康士中?那個紹興貪官?最近在京城初入比較頻繁,難道就是為了使者的事?”徐玉兒問道,
“恩”
“子元,莫要生氣,現在京城局勢不穩,你絕不能先出手,不一定成英雄卻一定是罪人,”徐玉兒提醒道,
“我知道,康士中,”陳子元狠狠的瞪著窗外,“你一定會死在我的手上”
“子元,我一直不明白,遠在天邊的什麼美洲,究竟有什麼,你怎麼會知道?”徐玉兒問道,
“你相信我嗎?”陳子元盯著徐玉兒,徐玉兒點了點頭,心中不明白也不再問了。
一夜匆匆過了,昨夜與徐玉兒談了那麼多,心中好受多了,康士中必定要除,陳子元可是下定了決心除掉,隻是徐玉兒說的對,不要著急,天道有輪回,下次到他家。
陳子元在院內洗漱完畢,準備即興賦詩一首,誰知一股特殊的味道飄進了院子,讓陳子元心頭一喜。
“什麼味?”徐玉兒捂著鼻子出來了,一邊扇著一邊問道,
“豬下水!哈哈,竟然把這茬忘了,”陳子元笑道,
“喜怒不定的,我該讓爹爹給你看看腦疾,”徐玉兒笑道,
“走了,我要去給你們做一頓大餐,”陳子元笑道,
“誰要去吃豬下水,哼,我不要去”徐玉兒笑罵,
前院早已經炸開鍋了,已經多少天了,每天早上都會被這種豬下水的惡臭味道臭醒,但這是陳子元的吩咐,雖然有怨言卻沒有人敢說,此時門房正在大門外幫著屠夫把豬下水抬進來,又是慢慢的三大盆,晚上也會送一次,當真讓人受不了。
陳子元直接去了廚房,正遇上屠夫,今天才得知屠夫姓田,陳子元用田師傅相稱,讓眾人皆是吃驚,要知道屠夫可是十分低賤的職業,平日也是被人不恥的,若不是陳子元吩咐,門房早就趕走了。
“田師傅,這兩天送來了多少豬下水?”陳子元問道,
“足足十大盆,不知陳公子是什麼吃法?”田屠夫問道,心中卻還是不相信豬下水能吃。
“這可是秘方,瞧好吧,”陳子元說道,
蘇府的仆從徹底看不下去了,但是不敢在陳子元身邊說,私下裏嘀咕陳公子怎麼能做膳房師傅的活,還要把豬下水做成菜,那東西的味道沒人能吃的下去。
膳房師傅得了陳子元鐵鍋炒菜的真傳,亦是將陳子元當做半個師傅,如今也看不下去看了,在一旁勸說道,“陳公子,依照我們這麼多年做飯的經驗來說,這個豬下水著實不能吃啊,難以洗淨不說,『騷』味臭味難聞的很,何況入嘴呐。”
“師傅,這你就不懂了,若是按照我的方法,絕對是好吃又好聞,香味傳遍京城,”陳子元拍著胸脯說道,
“我相信公子!你個老家夥,公子還能騙我們不成,”,另外一位膳房師傅說道,倒是將那位師傅說的滿臉通紅,點著頭連忙稱是,“公子有什麼髒活累活,都交給我們就是,這東西以前也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