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瑣的聲音充斥著明月的耳朵,頭被狠狠按壓在地上,連同手腳都被人攥著按在地上。
明月連一點都掙紮不了。她隻能哭著求饒。
“哧!”
肚兜被撕毀,連同著褻褲一同被人扒了下來。
“不……不要……我求求你們……求求你們……”
“不要!——”
當一陣死心裂肺的痛意襲來,明月尖利的嗓音絕望的回蕩在整個牢房。
身子被人貫穿,明月連哭都忘記了,眼睛睜的大大的,眼底的懵懂讓人心疼。
隻感覺眼前一陣迷糊,隻能呆呆傻傻的看著地麵。
此時此刻,明月當真是感覺到了絕望與惶然。
力氣在一瞬間都被抽幹,明月沒有力氣掙紮了,任由三個男人對自己上下其手。
哥哥……我錯了……月兒錯了……你來救救我好不好……來救救我……哥哥……
哥哥……你在哪兒……
不信我也罷……隻求……我在最需要你時……你能出現……
可是……你在哪兒?
身子被撞的一顛一顛的,痛還在持續,整整持續了三個小時,當三個男人各自盡了興後,一臉猥瑣的滿足。
“小妹妹,舒服嗎?哈哈哈!”其中一個男子拍拍明月的臉頰,看著明月一副傻了的樣子,繼而大笑和其他兩人大搖大擺的離開。
明月衣不蔽體,下身的黏膩和鑽心的疼痛她似乎感覺不到,白嫩的軀體上布滿了青紫相加的印記。
明月眼底還是呆呆的,清亮的眸子都是不可置信,也有著絕望與不知所措。
明月趴在地上,眼淚一顆一顆掉落,嘴裏不停的呢喃著兩個字:“哥哥……”
她這就這樣被人奪了清白。
……
而簡玉珩坐在淑妃死去的床前,神情肅穆而又凝重,眼底布滿紅血絲的眼球裏一片苦楚與悲痛。
緊緊攥起的拳頭出賣了他的情緒,旁邊的程昭義看著簡玉珩這個樣子,拍了怕他的肩膀,嘴裏吐出兩個字:“節哀。”隨後便離開了。
簡玉珩他不能哭。他沒有資格哭。
看著淑妃此刻安靜的模樣,臉頰尚有餘溫,如果不是那微弱的呼吸不見了,簡玉溪或許以為,她還活著。
真是可笑。
罪魁禍首不就是自己嗎?自己逼她流掉孩子,也間接殺了自己的親妹妹。
是他自己害得這個德王府家破人亡。
玉溪說的沒錯,自己就是個懦夫,是個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的人。
募然,簡玉珩忽然感覺到心髒一陣窒息感般的疼痛,像冥冥中有一隻大手攥緊了一般,疼的他彎下了腰。
接二連三湧來的便是如同海浪般的恐慌,將他足足淹沒了大半個時辰,心慌到不能自持。
許久過後,簡玉溪才蒼白著一張臉從地上站起來,手捂著胸口,看了淑妃半晌。
然後,從旁邊桌子上拿起一塊白布,戰栗著雙手將那塊白布緩緩蓋在淑妃的眼睛上。
然後朝後退了一步,“咚”的一聲,跪在淑妃麵前,朝她行了個大禮,嘴裏喃喃道:“哥哥對不起你,你若是在天有靈,見到父母,定要在他們麵前細數我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