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昭義揮揮手,顧清言心中竊喜,連忙和南門晉拱手退下了。
南門晉等人一走了不久,席會便解散了。
顧清言和南門晉坐著馬車回了國師府,到時已是暮色漫漫了,二人皆是沒有說話,就這樣一直沉默到了國師府裏。
一進屋子,南門晉就狠狠將顧清言的手腕攥住,然後一推,就將她著背靠著門上,眼底滿是陰霾,死死盯著顧清言的明亮的大眼。
嚇得心不在焉的顧清言輕呼一聲,無辜的眨眨眼睛,輕微掙紮著,細聲道:“你幹嘛……”
南門晉嗤笑一句,狠狠封住顧清言那粉潤的唇瓣,撕扯啃咬著,力道遠比今天早上大的多,顧清言疼的皺緊了眉頭,不安的掙紮著。
一吻結束,二人皆是氣喘籲籲,南門晉募的狠狠將她抱在懷裏,惡聲惡氣的道:“以後不許別人碰你!就算是那隻臭猴子也不行!”
顧清言楞了一下,像是忽然明白了什麼似得,噗嗤一聲笑出聲,原來這頭獅子吃醋了,小手環住他的窄腰,南門晉的惡聲惡氣暫時讓顧清言忘記了不愉快的事情,臉上盡是甜蜜。
“你怎的這般不講道理,別的不行也就罷了,小六為何不能碰我!”
但說出的話卻是把南門晉氣的不輕,隨即便身體力行的告訴顧清言,被小六碰是什麼下場!
唇瓣再次被封住,顧清言頓時後悔死了,小手連忙移到他的胸口推著,好不容易將他推開半分,南門晉又要衝上來。
顧清言連忙低頭,便抿唇低聲道:“好了好了,不碰便是了!”
南門晉見她這麼乖順,還慫慫,忽而妥協般的笑笑,也不鬧她了,有些疼惜的摸摸顧清言的發心,沙啞著聲音道:“今日讓你受苦了。”
一提到今天的事情,顧清言小臉上的甜蜜盡數消失,一頭埋進南門晉的懷裏,低聲問:“為何不讓我拒絕了他?他認我做女兒總得有個理由吧,今日什麼理由也不說,便兀自封我為公主,很是奇怪啊!”
南門晉沉默了半響,隨後便道:“原本在你被李公公強製叫喊時,我就已經想要阻止了,但玄空忽然跑來跟我說,法事半場中間,他去上茅房,被一個小太監撞了一下,那小太監在玄空的手裏塞了一張紙條,上麵寫:若是不想讓你長長久久的昏睡下去,便不要輕舉妄動。玄空便立馬跑來告訴我了,所以我才不讓你拒絕他。”
顧清言不語。
南門晉將她緊緊抱進懷裏,繼續道:“程昭義的目的是什麼,我暫且不知道,但是你昏睡之事,必和他有關係,他將一切算的準準的,就是為了讓我和你就範。”
“你是說,程昭義先是派人讓我昏睡,當我們無法尋找病因,一籌莫展時,他便借機舉辦一場祭奠大禮,還特意吩咐你將我帶上,然後在他逼迫我時,告訴你他有辦法治療這個昏睡,目的就是為了讓我成為他的女兒?”
顧清言說著,其實心底並沒有多少驚訝,這些事情早在先前自己便在心底已有了預感和想法,隻不過無法確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