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一瓶純淨水,擰開蓋子喝了一口,又把蓋子擰上,繼續說:“候選人在競選期間要做的事,就是增加曝光率,讓大家看到自己最光鮮亮麗的一麵,遮蓋住自己黑暗醜陋的一麵,然後在競選大會上把競選團隊設計的口號喊得震天響,把自己的競選政策將給國家、國民、選民帶來的好處放大成百上千倍到處吹噓,攻擊、指責、抹黑、打壓和駁斥對手。
競選團隊的工作,除了設計競選口號、草擬競選綱領和政策、為候選人塑型樹威及添彩造勢外,就是不擇手段地引導輿論、拉攏選民、中傷對手。”
“所以,競選的過程,往往伴隨著挖秘史、爆醜聞、揭內幕、編謊言。”黃華山插話說。
“是啊,設計出政治選舉製度的人,本意是要利用人類善的一麵來為社會服務,但卻被政客們利用了人性醜陋的一麵來為自己服務。”章岩看著路麵的狀況,接著說:“看熱鬧、湊熱鬧的人沒有什麼目的性、方向性和原則性,隻要熱鬧就行,有熱鬧就看,沒熱鬧就找機會製造熱鬧。越熱鬧他們就越興奮、越起勁。”
“確實有不少這種人。”李慶豐點點頭說。
“至於第四種,想方設法撈一把的人也有不少。他們的目的,是利用選舉來營造自己的商機,完成自己的發財夢。隻要能賺錢,他們可以混淆是非、顛倒黑白,可以製造混亂、誤導公眾,可以朝秦暮楚、出賣靈魂,可以運用一切可能的手段,甚至無所不用其極。”
“是這麼回事。”黃華山笑著說。
“第五種人就沒什麼可說的了,選舉似乎與他們無關,怎麼選舉,選舉什麼人,選舉結果怎麼樣,他們概不關心,有些人甚至連選舉都不參與,不去投票。”章岩說完,又喝了一口水。
“從現象看本質,這種政治選舉其實就是一場鬧劇。”花映雪回過頭來說。
“是啊,這樣選舉產生的,往往要麼是政客,要麼是狂人,要麼是瘋子。”黃華山笑著點點頭。“就像R國前幾年選舉出暗悲、D國當年選舉出希特勒、M國這次選舉出全無譜一樣。”
“說得對!”李慶豐忍不住一拍手,“這個全無譜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倨傲自大、隨心所欲、言而無信,視國際規則如兒戲,把全球變成M國的家園,將經濟和貿易變成政治打壓的手段,拿外交關係當作利益交換的工具,自戀成癮,胡作非為,擾亂世界,禍害人寰……”
“這就是所謂的選舉,一個國家乃至整個世界的命運就這樣掌握在這種偶然性之中。”章岩也感歎起來,隨即又說道:“不過,這對我們國家也許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