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貧困村(1 / 2)

“啪!”

一個嘴巴子扇在了西裝男的臉上,而劉混的右手還停留在那兒,跟一動沒動似的。但是剛才清脆得跟嚼炒黃豆似的響聲,還有西裝男臉上的四個手指印都說明了一個事兒——被扇嘴巴子了!

西裝男愣了,他壓根兒就沒有看到劉混動手,但是臉上為啥會痛?

“沒瞅清楚,那這會我慢點兒!你看明白了,瞅著我這手,欸!對慢慢兒地就到你臉上了,然後……”劉混一邊兒說著,跟放慢電影兒似的一點點兒地把右手伸到了西裝男的臉旁邊。

“啪!”

又是一個重重的嘴巴子扇在了西裝男臉上,整個人都被扇得一個趔趄退後了兩步,捂著自個兒的臉恨恨地看著劉混說道,“你敢戲弄老子!老子廢了你!”

西裝男一聲咆哮,跟鐵牛似的就朝劉混撲了過來,劉混不退反進,直接貼近了西裝男,兩隻手跟藤蔓似的纏住了西裝男的手臂,然後擰閥門兒一樣,把西裝男的手臂轉了個一百八十度。

“嘎嘣!”實打實的骨頭錯位聲兒響起,劉混就擰著西裝男的手臂躥到了他的背後,然後朝著他的腚就是一腳踹上去。西裝男整個人在地上滑了好長一段距離,最後才撞到了村口的石碑上。

聽到那一聲兒撞在石碑上的響聲兒,耿二柱覺著自個兒腦門兒都在疼。而西裝男瞅上去跟見著自個兒野爹的墓碑似的,正個人都趴在上麵,除了還在蹬腿兒以外,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動彈的部位了。

“廢物!”站在耿二柱身後的另一個襯衫男輕蔑地瞟了一眼貼在石碑上的西裝男,那眼神兒跟比廁所裏的廢紙還不如。

說完,襯衫男從褲兜裏掏出了五顆碩大的骷髏戒指挨個兒套在了自個兒的手指上,然後活動了一下脖子,朝著劉混嘿嘿一笑,跟野狗瞅見了吃食兒似的就朝劉混一拳甩了過去。

這次劉混還更幹脆,連動都懶得動,站在原地氣勁兒上手,直接伸出拳頭跟襯衫男硬生生地接了一拳頭。

“劈裏啪啦”的一陣碎骨響聲,跟踩了曬黃豆兒的曬場似的,那聲響不知道碎了多少。

“哎喲!我的親娘,可給我嚇壞了!我就說劉混你這幹了狗的玩意兒是二愣子吧,你自個兒還不相信。”耿二柱一抹頭上的冷汗,眼瞅著劉混跟襯衫男接了一拳站在原地不動,他就跟跳蚤似的又蹦躂了起來,走到劉混麵前兒說道,“你這腦袋裝的是腦花兒還是豆花兒?你沒瞅見別人兒戴了五個鐵疙瘩?蠢狗玩意兒還跟人玩兒硬的,疼不?骨頭碎了疼不疼?疼就叫喚出來,別忍著!爺不會笑話你,最多朝你腚上踹兩腳,叫啊!”

“哎……哎喲!啊……疼……啊!”

耿二柱剛說完,一聲淒慘得跟殺豬似的叫聲兒忽然就炸了出來,聽見這聲兒慘叫,他沒有半點兒高興的勁兒,反倒是跟木頭樁子似的站在原地,然後慢慢兒慢慢兒地轉動眼珠子,朝著劉混的對麵兒一瞥,襯衫男跟上了發條的鐵皮青蛙一樣兒,在原地一個勁兒地幹嚎著蹦躂。

“爹!您缺兒子不?我啥都會幹!保……保管看門比狗好使,耕地比牛有勁兒!”耿二柱一張臉笑得跟死了親爹似的,趕緊要把劉混這個爹撿著。

劉混順手一直任沛玲然後對耿二柱說道,“過去!跪下磕頭扇自個兒嘴巴子道歉。”

耿二柱狗搶屎似的就跪在了任沛玲麵前兒,扇一個嘴巴子磕一個頭,然後嘴裏一個勁兒地道歉。

“行了!嘴巴不幹淨的玩意兒!瞅著就煩!”任沛玲鄙夷地朝耿二柱說道,之前耿二柱的那些話真是把她氣得心裏堵得慌,這會兒這種孫子樣兒更是讓他惡心。不過好歹心裏的氣算是出夠了。

劉混把耿二柱叫了過來問道,“我現在想進前頭村兒,行不?”

“行行行!您想去哪兒去哪兒!”耿二柱舔著臉對劉混笑著說道。

“但是我覺著你們前頭村兒的地兒踩著不得勁兒,咋辦?”劉混又對耿二柱問道。

耿二柱馬上躺在了地上對劉混說道,“踩我臉進前頭村兒,得勁兒!保管得勁兒!”

任沛玲瞅著耿二柱這幅德行都想去狠狠踩上一腳,說他是小人都侮辱了這兩字兒!

劉混一腳就踩在了耿二柱的臉上,剛踩過了耿二柱的臉,正準備帶著任沛玲一塊兒進村兒,就瞅見了餘衛紅跟林富貴兒還有一個年輕人從村兒裏走了出來。

小鬼兒收拾了又來閻王,瞅著這前頭村兒的門今兒還真是進不出去了,劉混在心裏嘀咕著。

“劉混!你這是過年放鞭炮,還真不消停了是不是?咋又跟我們前頭村兒鬧來了?”餘衛紅冷冷地看著劉混,上次吃了他的憋氣,現在都梗在喉頭上沒發泄出來,這會兒他有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