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車廂裏都充滿了趙茗潔濃烈的雌性情欲氣息,惹的劉混渾身上下都跟著上火。但是偏偏這又是在陳老太太幫忙叫的車裏,前麵兒還有一個男司機在開車,而且腦袋上還掛著一個後視鏡兒!
“嗯……難受……好難受……”趙茗潔眼神兒越發地迷離起來,噴出的氣息也更是滾燙充滿誘惑,見劉混沒反應,竟然自個兒伸手就去解胸前的扣子去了。
劉混一瞅這個!趕緊就製止了趙茗潔的行為。這不就是掛樹上熟透了的果子嗎,勾著人去摘它。真想伸手吧,但是偏偏兒還有第三個人在這兒!
“你放開我!我熱……熱了就會濕……”趙茗潔跟一個任性要糖吃的小孩兒一樣對劉混說道。
“你說啥?”劉混不明白趙茗潔的意思。
“你!”趙茗潔忽然抬眼瞅著劉混的臉,然後伸手指著他說道,“你見過!”
“我見過啥?”劉混這會兒更是不明白了,他打算用氣勁兒幫趙茗潔解除酒勁兒,不然這樣下去,得被司機占便宜。但是,趙茗潔這話他還打算弄明白先。
“上次,在派出所兒,秋雅還有你幫我正骨!你看過哦……丁字的……不吸水,現在它已經濕透了……”趙茗潔一邊兒說著,一邊兒還露出了很有趣的表情,倒是跟村裏的小孩兒知道答案讓別人兒猜謎似的。
劉混頓時腦袋一充血,立刻就想起了那褲衩的樣兒,隻感覺自個兒的閥門兒已經快要控製不住了,好不容易穩住了心神,立馬兒就讓氣勁兒鑽進了趙茗潔的身體裏。
“嗯……”氣勁兒一入體解了酒勁兒,趙茗潔頓時綿軟地一聲哼,像是剛起床一聲兒含了甜糯米的伸懶腰一般,迷迷糊糊地眨了眨眼睛,然後就靠在劉混的肩膀上睡著了。
“呼!”劉混長出一口氣兒,把臉對著車窗外,吹了好一陣兒冷風才讓自個兒冷靜下來,眼瞅著太平鎮就要到了,這件節外生枝兒的事兒也總算是了結了。
而就在劉混帶著趙茗潔回太平鎮的時候,許丁權正躺在家裏捂冰袋,身邊兒坐在著的就是前一段時間被劉混打臉的親兒許海江。
許海江瞅著比自個兒還慘的親爹,他腦袋還真蹦出了一句,上陣親兄弟,打臉父子兵!
“爸,事兒我都聽醫院的人說了。你咋也被劉混這癟犢子給打臉了?你是副院長,他算個鳥……哎喲!您拿我撒啥氣啊!”許海江正說著的時候,就被許丁權給一冰袋砸在了腦袋上,頓時就閉上了嘴。
“嗶嗶!嗶嗶個沒完了你還!你知不知道,要不是為你了這個小畜生出氣,我會被姓關的打?打臉也就算了,還……”許丁權說著說著,就想到了自個兒三個重要器官挨個兒衰竭一遍的滋味兒,偏偏兒又莫名其妙地啥事兒沒有。
“爸,我聽說那癟犢子會點兒手段。咱們父子倆這口氣,豈不是出不了了?”許海江坐到許丁權的身邊兒嘀咕道,這氣梗在喉頭上幾天了,還就偏偏是下不去。
許丁權眼神一辣,就跟瞅見挖自個兒家祖墳的人了一樣兒,好半天才惡狠狠地說道,“初一十五咱們輪著來!海江,我已經幫你打點了好了,下周一就去安昌縣政府去上班!”
“安昌縣?!爸!留在咱們玉華市多好啊!我多大的才能,去縣裏那不是牛刀錯殺了雞,屈才了嘛!”許海江很是不情願地說道,自打上次跟太平鎮衛生所兒被打了臉,雖然臉疼丟了人,但是總算是不用去鳥不拉屎的地方了,現在一聽又要給自己安排到縣裏去,心裏就是一百個不樂意。
“你懂什麼?太平鎮是隸屬於安昌縣管轄的,而且給你安排的是發改局!不光油水兒足,更加能夠參與縣委的重大會議決策!還有!”許丁權坐了起來,一臉嚴肅地跟開政協會議似的對許海江說道,“跟你黎叔叔搞好關係。到時候收拾一個太平鎮的劉混,蒸煮炸煎想給他劉混弄個啥味兒不行?”
“哦!對啊!黎叔就是安昌縣高官,瞧我還把這事兒忘了!得!爸,你甭說了,這安昌縣我去定了!您放一百個心,半個月之內我就得給他劉混弄出個幺蛾子來!”許海江一邊兒說著一邊兒跟撥浪鼓似地搖晃著腦袋,既然有了黎天揚這顆大樹,收拾劉混不就跟玩兒似的嘛!
父子倆人坐一塊兒這麼一合計,兩張臉子陰冷得頓時就感覺不到火辣辣的疼了。
劉混剛一回到萬寶村兒,腚還沒挨著自家的凳子,壞消息跟刮雪片兒似地就來了。
“啥?!果樹死了?!”劉混一愣,沒想到這汙染躥到萬寶村兒也忒快了點兒,頓時也沒心思坐了,趕緊把秦月手裏的記事兒的本子給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