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說話的,隻有那些日本人變態的狂笑和木屐拖鞋肆意的踐踏聲。
“且慢!”
就在日本人架著花月蓉正要出門的時候,站在門口等候多時的葉昆叫住了他們。
日本人聽到聲音,略吃一驚,卻也沒聽清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那老日本鬼子回過頭來,大聲的叫起來:“八嘎!”
葉昆從人堆裏鑽出來,用手推了推帽沿兒,明知故問的笑著說:“不知閣下是否就是介川先生?”
“你的什麼人的幹活?”介川抬起頭望著這個牛高馬大的年青人。
“是這樣,我們戴老板,叫您,把人留下。”葉昆一字一句都透著一股殺氣。
“八嘎雅鹿!”介川一聲嚎叫,抽出洋刀就朝葉昆砍去。
葉昆見來得突然,慌忙往後一閃,那刀還是削在了葉昆的左臂上,頓時血流如注。
旁邊幾個日本人立即鬆開花月蓉,跑過來將葉昆團團圍住。
“葉昆小心呐!”此時得已脫身的花月蓉並沒有走遠,隻在一旁為葉昆擔心。
“嗄!”突然一個日本人叫囂著衝將上來,葉昆一腳將他踹飛,接著兩個日本人同時從兩冀衝上來將葉昆攔腰抱住,葉昆抓起兩賊的毛發將其分開,兩賊痛得哇哇隻叫,那老日本人掄起東洋刀又要朝葉昆砍去......
“住手!叭!”隻聽見一低沉的聲音大喝一聲,緊接著是一聲清脆的槍響,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來人那邊,就連那老日本鬼子的刀也停在了半空當中。
原來,是戴鼎成帶著一幫人拿著刀槍棍棒,氣勢凶凶的匆忙趕來把幾個日本人和葉昆一起團團圍住。
花月蓉見有了幫手,趕緊扶了葉昆進屋包紮傷口。
戴鼎成走到介川身邊,把青布大袿敞開,露出別在褲腰上的駁殼手槍,說道:“介川先生,這裏是我戴某人的地盤,有什麼事不能坐下來好好的說呢?”
“戴先生,我希望你能清醒的知道,你今天是在幹什麼。”介川也毫不示弱的把頭扭到一邊。
“介川先生,你們來捧我戴某人的場,我是歡迎的,從來是禮讓三分以禮相待的。和你們日本領事館也從來井水不犯河水。不過,我也希望介川先生知道,戴某人並不是怕你們。凡是在我這裏的人,都是我的客人和朋友,如果一些偷雞摸狗,逼良為娼的事情弄到我這裏來,那你們就是不把我戴某放在眼裏了。我希望像這樣的事情,以後不要再發生。你們走吧!”
介川見寡不敵眾早想脫身,聽聞戴鼎成要放他們走,心中竊喜,卻仍裝出一副豺狼的樣子,惡狠狠的罵著:“八嘎!くそちくしょう!”
“還不快滾?!”戴鼎成怒目相對。
介川嚇得後退半步,仍舊罵罵咧咧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