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是那樣玲瓏剔透,他的溫和他美麗無不讓人不自覺的喜歡上他,然而他卻是要和他爭搶愛人的人啊。
“是因為葉青是月如曾經的舊愛嗎?誅仙公子怕月如繼續喜歡葉青嗎?”葉青一語道破。
“我。。。。。”
心思被說穿,誅仙頓時噤聲。
“自古女子便多夫,更何況是郡主這樣的身份呢。月如深情卻也多情,隻要她心裏都愛著我們不就行了嗎?”
葉青無奈卻也甘願。
“你能夠容忍她的心裏不止一個男人嗎?”
誅仙不解,葉青怎麼會那麼習以為常呢,難道他就真的不在意嗎?
在誅仙的觀念裏愛是對等的,就像山林裏的狼對自己的伴侶永遠忠貞。
“我愛她,隻要她還要我,我便一生留在她的身邊,哪怕她心裏愛的不止我一個。”
葉青豔麗的笑開,他追求的不過是月如的一片懷抱。
誅仙定定的望著葉青,他的心頭更加亂了,他對葉青越來越不解了。
月如進屋看到的是趙堯依和玉邪緊緊相擁的情景,趙堯依的手摟著玉邪的腰,她合著的唇微微的顫抖著,眼睛盈盈發光。
玉邪從趙堯依的懷裏抬起頭來,深情的望進她的眼,綻開笑靨。
那是重生後的愛,仿佛久釀的愛升華,濃烈而酣暢。
趙堯依再也忍不住吻住了愛人的唇,將整整二十年的想往深深傾注。
玉邪閉上眼接受著,感受著趙堯依愛的給予,那也是他二十年來思念的味道。
當他的眼合上,一行淚從眼角滑落,融進了他們的熱吻,苦澀後甜蜜。
月如舒心的笑了,看著眼前兩個中年卻依然摯愛的父母,她不禁羨慕。
隨後進來的風月見月如嘴角泛著笑意,隨著她的目光看向那兩個緊緊相擁深吻的人,不禁也感染了。
風月走近月如,輕輕將她攬進懷裏,單手輕拍她的肩膀給予溫暖。
月如抬眼望進風月那深邃透著柔情的眼眸裏,隨勢將頭依靠在他懷裏。
玉邪的容顏雖然還是有些虛弱,但臉色卻有了些溫潤的起色,也說明了他的身子已無大礙了。
雖然是久違了二十年的場景,但是王嬸終究是在年輕時就領教過趙堯依和玉邪之間經常旁若無人的親熱,所以她此時也隻是靜靜的觀望著。
紫衣第一次看見他眼裏威嚴的王爺和一向柔弱的王妃深吻。
他詫異卻因著本性沒有發出異樣的聲音來,隻是默默的待在一邊。
此時此景,不免勾起他的回憶,曾經月如對他的愛也是這樣的仿若無人之境般熱烈的令他措手不及。
而如今人事已非,她的眼裏看得見他,心裏卻不再存有對他的記憶,心裏便酸澀起來。
當玉邪的呼吸開始急促時,趙堯依才不舍的放開了他,玉邪伏在她的身上深深喘息。
“母王,看來爹爹的身子已無大礙了。”月如這才出聲喚道。
“是啊,剛剛禦醫才走,他說你爹爹身上的蠱毒已經解了,隻要好好調養就行了。”趙堯依的眼始終和愛人的膠著著。
“趙月如,爹爹有件事要問你,你要如實回答。”玉邪急急的喚道,這本是他在昏倒之前就打算要問的。
“什麼事,爹爹隻管問。”
“既然姐姐去世了,你也到過了玉蠍宮,那麼她葬在哪裏的?”雖然姐姐曾經做過很多傷害自己的事情,但是他還是想知道她究竟葬在哪裏的,以後每到清明也好去上柱香。
月如見狀,立馬對玉邪使了個眼神,示意他不要問了。
“怎麼了,月如!,難道不方便告訴爹爹嗎?”玉邪不解女兒怪異的眼神。
風月的身子顫了顫。這個消息如同晴天霹靂般,撞擊著他的心,他的腦!
“誰?你們說的是誰去世了?”風月不敢相信,為什麼都沒有人告訴他,他看向身邊的月如:“你說,誰去世了?”
月如望進那充滿淚光的眼眸,心裏痛了痛,艱難的說:“是我的姨娘,是你的娘親!”
“為什麼要瞞著我,為什麼要騙我。。。”
“我那麼相信你,你怎可如此對我!”
風月氣急,雖然母親打小就不曾管過自己,但是突然知道她已經不再人世了,心裏還是不免傷痛。
然而所有的人都知母親已經死了,卻獨獨隻有自己是個傻子一樣,什麼都不知道。
想到這裏,風月對著這個隱瞞他很久的月如第一次大聲吼了起來。
“對不起!”月如心裏也難過,可是她也是為了怕他傷心啊,何況那時候他還有病。
卻不料他現在更為悲傷,難道自己都做錯了麼?
趙堯依和玉邪一幹人等,都茫然的看著這個突然朝月如發火的風月,很是不解。
“月如,你給母王解釋下呢,這是怎麼了?”趙堯依轉念一想,很是驚訝道:“難道風月不知道他娘親已經仙逝的事情,你瞞著他嗎?”
月如歉意的點點頭,看向一邊冷漠望著她的風月,輕聲說道:“當時風月正有病,大家都怕他受不了刺激就沒敢告訴他。”
“那可以之後告訴他啊,不如他身子好了的時候!”玉邪也不免有些責備月如,怪她不該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