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皇帝便履行了自己的承諾,和假嬛在床上愉快地玩了起來。
皇帝慢慢躺下,假嬛也『騷』『騷』地躺下,像是整個身子都沒了力氣,任由皇帝的雙手款款在身上遊走。
絲帳輕垂,檀香撲麵,一切的一切,讓人覺得像是置身於世外,直到自己的寢衣漸漸滑下,滑過香肩,『露』出秀嫩粉黛如白玉般的肌膚,假嬛才確認自己仍是置身於世間。
衣衫被緩緩解下,假嬛竟不覺寒冷,最後,能隱約見到自己的赤『色』鴛鴦肚兜的一抹恍惚的影子,皇帝亦是用了右手緩緩解開寢衣,左手托著假嬛的發絲,皇帝的呼吸聲就在耳邊,假嬛隻覺得昏昏沉沉,看著皇帝的衣衫一點一點褪去,皇帝幽深的雙眸中像是含了無盡的暖意……
鴛鴦被裏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
假嬛眼前的景象愈來愈朦朧,風『騷』無比的皇帝『露』出了有著微微汗『液』的體膚,溫暖的呼吸聲一陣一陣,讓假嬛感覺脖子周圍像被豬『毛』蹭來蹭去一樣,同時,更有一股似火般的熱情鋪天卷地襲來,她終於開始發『騷』了!仿佛有雲蒸霞蔚般的汗意和暖意將假嬛的床榻變成一汪泉『露』池,周遭都漸漸飄起五彩蒙幻的杜若花瓣。
承受著皇帝的衝動,假嬛瘋狂地配合皇帝老漢推車,皇帝雙手輕輕地愛撫著她冰雪般皙嫩的嬌柔肌膚,漸漸地,寢殿內隻餘下了幾聲低低的媚叫,鹹福宮的紅羅鬥賬、綃金卷羽一如從前般華貴豔麗,盈然生輝。
枕頭上繡滿了鴛鴦,假嬛的雙眼早已被這紅羅鴛鴦刺繡浸透了,腦海中滿是醉意,皇帝靜靜躺在自己身邊,淺緩地呼吸著。假嬛的身體仍有些痛楚,朝皇帝靠了靠,靜謐地感受皇帝身上的一股股『騷』氣。
枕前發盡千般願,要休且待青山爛。水麵上秤錘浮,直待黃河徹底枯。白日參辰現,北鬥回南麵。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見日頭。
鴛鴦,鴛鴦……對月形單望相互,隻羨鴛鴦不羨仙……
“皇上好厲害呀,是不是偷偷喝了咖啡?”假嬛大汗淋漓地問道。
皇帝哈哈大笑,說道:“那當然啦!”
假嬛想了想,說道:“皇上您想一想,您的床技如此厲害,若是將來那些大臣的技術比您好,那您豈不是又有可能被戴綠帽子了?依妾身看呀,有些大臣還是趁早殺了好!”
皇帝思索一陣,點了點頭,“嬛嬛說得很有道理,有些大臣,是該殺一殺了,這樣吧,和太後來往甚密的,全部都給朕賞他們隻能看倉鼠而不能『摸』倉鼠之刑!”
第二天。
皇帝昨晚和假嬛顛鸞倒鳳,今兒精神特別好,因此,上朝的時候,一直在龍椅上跳拉丁舞。
“皇上,”張廷玉勸道:“您這樣跳拉丁舞,是為了把丁丁拉長嗎?皇上,依臣看,您的13厘米已經夠用了。”
其他大臣也齊道:“是啊是啊,您的嬪妃又不是山洞。”
皇帝跳了一會兒也累了,便停了下來,喘著氣道:“你們這些該死的老臣子,管得太寬了吧,以為自己是太平洋的警察麼?”
此話一出,眾臣便再不敢言了。
皇帝眼珠一轉,罵道:“張廷玉!還有你,你們,對,就是你們幾個,從朕登基以來就一直看不慣朕,朕要賞你們隻能看倉鼠而不能『摸』倉鼠之刑!”
“啊,啊……皇上,不要啊,皇上!”
“皇上饒命啊,臣知錯了!”
“臣也知錯了!皇上,皇上不要啊……皇上……”
這樣一來,一大早,皇帝就殺了13個大臣,其餘大臣站在旁邊,看得是心驚膽戰,一句話也不敢說,還有幾個都嚇得『尿』失禁了。
慈寧宮的錦簾綃幕半垂半卷,正對著窗外葉子枯黃的老樹橫丫,讓太後忽地聯想到梨花花蕊的樣子,花瓣中間的淡淡紅暈花心的模樣。
漸漸地,傳來了低低的聲響,旋即,窗外便有白『色』的雪花飛落,太後揚起了頭,笑著站了起來,緩緩伸出雙手,像是要在屋裏捧著雪花似的。
“麻花,你看,又下雪了,今年的雪下得這樣早,難怪哀家剛才會忽然想到梨花,可不就是雪堆在枝丫上的樣子麼?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說的就是冬日裏的這番景象了。”
麻花有些傷感,“太後,您不必如此悲傷,張大人死了就死了嘛,男寵還可以再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