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逼』血途中不能移動,也不知道那小寵侍的汙血有沒有『逼』幹淨,若是運氣不好沒有『逼』幹淨,那薑梓就等著給人收屍吧,對先生如此無禮,活該!
“童一,跟上……”司寇麵『色』一派平和的朝薑稚的方向走去,眼中帶著沉思,他雖然已經幫忙把汙血『逼』幹淨了,但是那人傷勢頗重,若是不能及時救治,恐有『性』命之憂。
薑稚來到江邊的軍隊中把一名騎兵從馬上扒拉下來,在一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跳上那匹空馬一拉韁繩準備走人。
“籲……”眼前突然出現一人讓薑稚急忙拉著韁繩,馬蹄雙雙揚高之後被薑稚強行改變方向側身落下才未傷到人。
薑稚看向馬前身姿優雅站立著的司寇,心底一緊,司寇幹嘛?不要命了。
司寇神情並無任何差點被馬踏在馬蹄之下的驚慌之感,而是看向薑稚胯下的良駒:“雖然寺公騎的赤焰馬是良駒,但是比之踏雪要略遜一籌。”
司寇說完話朝童一的方向看去,童一麵『色』發黑的把剛斬斷馬車車繩取下的踏雪牽了出來,先生還真是舍得,居然為了取馬叫他斬斷他自己一向寶貝不已的馬車。
風姿颯爽的踏雪高視闊步的站立,昂揚的身姿讓薑稚身下的赤焰耷拉下腦袋,踏雪乃天下名駒之首,確實不是赤焰馬能比的,薑稚抱著夫司從赤焰馬上一躍而起,飛身坐落到了踏雪的馬背之上,坐穩之後薑稚看向司寇:“多謝。”
說話之後也不待司寇答話,用力的一拉手下的韁繩,踏雪揚著雙蹄,嘶叫一聲猶如利劍一般消失在黑夜之中。
司寇望著薑稚消失的背影良久未語,童一看著少了一匹馬車轅落地的馬車,恨鐵不成鋼的看向他家先生:“先生,馬車少了一匹馬怕是不能再跑了。
司寇皺緊了眉頭,藺東城!夫司之傷涉及到獨特的補血之法,藺東城方圓幾十裏內,有如此醫術者乃千醫閣花有缺,聽聞千醫閣幾年前曾經被拱衛司的人血洗以至於退出了醫壇泰山之鬥的位置。不好!司寇想到麵『色』突變,轉身幾步跨到了他的馬車之前,伸手一把扯斷了綁住馬匹的車繩,從中牽出一匹踏雪馬,翻身上馬朝薑稚的方向追去。
身邊一陣狂風拂過,童一轉身一看,哪裏還有他家先生,四周隻餘下缺了兩匹馬的馬車和一群麵麵相覷的晉軍。
薑稚一路騎乘著踏雪快馬加鞭的朝藺東城的方向趕去,踏雪速度驚人,不過片刻就到了城門前,薑稚來不及叫人打開城門,抱著夫司從馬車飛身而起越過城牆,朝內城行宮的方向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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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虛閣之中,黑小二坐在座椅之上,接過一邊小寺人遞上的茶水輕輕的抿了一口,腳下跪了黑魂黑魄黑魅黑影四人。
黑影頭冒冷汗,腿上傳來的痛感幾乎令他快麻木了,可是他卻不敢移動半分,若是輕輕移動,紮進他腿下的細針在皮肉之中晃動,更是鑽心窩子的疼。
黑魂黑魄黑魅三人雖然麵『色』蒼白,但是皆不敢開口求饒,整個清虛閣之中沉浸在一片肅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