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來獻曲還是因為寺公出京征戰得勝而歸主子才鬥膽想要給寺公一個驚喜才出的府門。”
這就奇怪了?曲流殤一向待在府裏沒與人結怨怎麼會被人擄劫?況且誰會在晉宮嚴防之下擄人這種冒險之舉?誰會沒事兒做這種事兒?薑稚手指輕輕的在桌麵之上敲擊,發出清脆的響聲,一聲一聲聽在在宴的人耳裏,讓整個宴會的人跟著心跳加快,生怕九千歲遷怒他人。
姬汝麵『色』難看的握緊了手中的酒杯,不過師父府中一個低賤之人師父以前哪管這些人的死活,現在竟然麵『露』凝重之『色』,難道這人在師父心中占據了很重的地位?
張全感覺到他家主子的心緒波動,抬眼就見他家主子手緊緊的捏住酒杯,青銅製下的酒杯在他的小手握捏之下幾乎快要變了形,心中一跳,想要上前阻止又知道場合不對,強忍下想要上前的心思。
“寺、寺公,下、下官有事兒稟報。”一旁突然傳來一陣顫巍巍的聲音,吳席小心翼翼的起身。
薑稚朝說話之人看去,見是一名身著青衣的官員,官職估計不是很高不然也不會身著青衣,薑稚看向吳席:“說吧,你有什麼事兒要說。”
姬閔見吳席起身頓時麵『色』突變,看向吳席的眼中猶如猝了毒『藥』看得人如芒在背。
吳席不是沒有感覺,青衣官服下作揖的手早就握緊但是他裝作不知,反而向薑稚恭敬的說道:“稟寺公,之前曲公子彈完曲之後成俊王曾邀請曲公子過府一敘不過被曲公子拒絕,下官想,會不會是成俊王惱羞成怒之下……”話未說完卻誰都能聽出裏邊的深意。
“吳席,你竟敢汙蔑本王。”姬閔滿含殺意看向吳席,萬沒想到之前還跟他諂媚討好的人竟包含禍心,有如此大膽子敢把剛才之事兒托盤而出。
“王爺天潢貴胄下官怎敢犯這種誅九族的大罪,隻是剛才所發生之事兒看到的也不止下官一人,寺公,若是您不信可以問問成俊王身旁之人。”吳席在姬閔的厲嚇之下依舊擲地有聲的出聲。
薑稚看向姬閔旁邊的人,那幾個官員在薑稚的這個眼神之下立馬出席跪到地上,雖然姬閔身份尊貴他們不想得罪可是也萬沒有那個膽子敢在九千歲麵前撒謊:“稟寺公,吳大人所言非虛,成俊王邀請曲公子之事兒確實屬實。”
“對,寺公,成俊王確實邀請曲公子被拒。”
“還摔碎了一個杯子,當時成俊王的麵『色』十分不好。”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急忙把所見所聞抖出,就怕慢了一刻讓九千歲不滿意。
“你,你們竟敢……”姬閔被氣得說不出話來,沒想到這些人竟然真的敢把他一個封地之王給抖『露』出來,在封地做事向來有人收底此次他慌了神才明白過來這裏是什麼地界,莫說是他一個無足輕重的封地王爺,就是九千歲府上人失蹤中途打斷宴會審問他府上之事兒,連陛下都不敢開口說不,古往今來有哪個做臣子的敢如此大膽?晉朝誰做出一眼便知,之前他以為曲流殤不過是個教坊出來的低賤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