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又沒有九千歲的寵愛傍身就算被他怎麼了想來也沒關係,可是此刻見到薑稚的麵『色』他突然才覺得他是不是錯估了什麼,比如曲流殤在九千歲心中的地位?

曲流殤能在薑稚心中有什麼地位?不過就是個養在府上的閑人,可是動九千歲府的人就是挑釁她的底線,她不可能置之不理。

薑稚看向姬閔,眼中帶著肅穆之意:“成俊王,你怎麼說?”

“寺公,此事是有人誣陷小王,還請寺公為小王做主。”笑話,要是認了憑九千歲的殘暴手段知道他動了他的人他今日豈不是要交代到這裏?姬閔抵死不認。

薑稚麵『色』神『色』未明,吳席心中一驚,急忙再次出席:“寺公,下官有事未稟。”

姬閔看向吳席,眼中飛快的閃過一抹驚慌之『色』。

有事兒不能一次說完?薑稚很煩這些人做事拖拖拉拉的『性』子:“還有什麼沒說的趕緊。”

吳席見到姬閔慌『亂』的表情冷笑一聲,朝薑稚道:“寺公,之前下官去如廁的時候正好碰到成俊王鬼鬼祟祟的往一處廢棄的宮殿走去,下官心下覺得奇怪跟了上去正巧發現成俊王消失在了那處宮殿,下官怕成俊王出什麼事兒所以叫了兩聲,成俊王卻從那宮殿中的正門慌慌張張的走了出來,若是下官猜得沒錯,肯定是成俊王擄劫了人放到那處宮殿之中,中途借著如廁的借口意圖不軌,卻沒想到被下官碰巧遇到。”

“吳席,你胡說八道些什麼,什麼廢棄的宮殿?”姬閔還在垂死掙紮著反駁,可是袖下的手幾乎扯爛了那華貴的衣料,他萬沒有想到吳席竟然一開始就有了懷疑當時卻沒有深究,原來是讓他減弱防備心,不得不說吳席很聰明,要是當時吳席『露』出一點端疑他也不會留他『性』命,不過萬沒想到他竟然是裝作不知。

“王爺,您說什麼廢棄的宮殿?晉宮西北方向那處宮殿荒廢已久,您當年身為先帝的堂弟時常進宮玩耍豈會不知?這宮中莫要說別的就是閉著眼睛也不會走失。”

身為天家之子確實晉宮他再熟悉不過,但是吳席竟然連這個都搬出來了,他想幹嘛?他與他無冤無仇,姬閔眼中驚疑不定。

吳席轉頭看向薑稚,見薑稚沒有開口繼續不遺餘力的建議:“寺公,若是想知道成俊王做沒做過去搜查便知。”

“你……”姬閔麵『色』驚慌不已,此刻曲流殤就在那殿中若是去搜查他所做之事兒哪還瞞得住?說到底都怪這個壞事兒的吳席,姬閔後悔沒有在那宮殿外掐死吳席。

六兒看到他家王爺驚慌的表情心中一抖,難不成他家王爺真的吩咐了別的人去劫持九千歲的人?天啊,若是這樣王爺今夜不是惹禍上身了?怎麼辦怎麼辦?六兒慌『亂』不已。

“走吧,哪處宮殿你在前邊帶路。”薑稚從席間起身,長袍拖拽在地,姿態萬千的朝宴會口的方向走去。

吳席見狀急忙上前帶路,姬汝白嫩的臉上麵『色』發青,從主位之上起身:“師父,孤也很擔憂師父府上之人的安危,孤和你一起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