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辰逸異常的認真:“不,是你的魂魄隔空和我交流。”
季西遲:“趕緊滾去花天酒地,別跟著我。”
莫辰逸壞笑:“讓我滾不是不可以,你倒是趕緊跟我說說,你和那個熊羽墨到底在套房裏都幹了什麼?”
季西遲眉頭一皺,還饒有興致地刺激了一番莫辰逸,“幹柴烈火,你說能幹什麼?”
莫辰逸忽的大笑起來,拍了拍季西遲的肩膀幸災樂禍地說著:“這下,你可真就栽到她手裏了。”
季西遲:“滾。”
莫辰逸可以憑借著想象,天馬行空地構造出他們在房間裏的所有情節,得到情報的他欣喜若狂地開著跑車離開了,季西遲看著他飆車離開的背影,不由地將嘴角牽起一絲漣漪,或許是因為,他吊兒郎當說出的最後那句話,又或許,他自己根本不清楚緣由。
季西遲剛一進門,柳英的眼神,一直停留在他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最後,便開始詢問10周年慶的情況,“今天周年慶怎麼樣?”
他頓了半秒,淡淡回應著:“還好。”
然而,他停頓的那半秒,腦子裏浮現出的那個流淚的熊羽墨,竟讓自己麻木到不能自已。
季西遲走進別墅,鬆掉襯衣最上端的紐扣,關切地詢問著柳英的身體:“本來說好要去參加周年慶,結果,你又突然不舒服,醫生檢查了怎麼說?”
“我沒事。你別擔心我。你先去洗個澡,然後,下來吃沙拉?”
柳英身體其實並未大礙,隻是因為莫辰逸告訴自己,沒能找到那個女孩,便有些失望。
季西遲一聽沙拉,又想起了那句“吃草的牛”,清澈地眸子裏忽閃一絲不悅,皺眉道:“讓廚師煎牛排,我很快就下來。”
“王媽,讓廚師給西遲煎牛排。”
從季西遲說要吃牛排的那一刻起,柳英仿佛看見了一個脫胎換骨的他,她很慶幸,所有的一切都因為那枚戒指變的那麼美好。這是季西遲從爸爸去世之後,第一次主動要求吃牛排,而不是百年不變的沙拉,這對於柳英來說,季西遲就如同重生了一樣。
“夫人,我沒聽錯吧?少爺要吃牛排?”王媽急急忙忙跑出來,一味地確認著這個消息。
柳英激動地都快要落淚,“對,王媽,趕緊的讓廚師給西遲準備牛排,而且一定要最好的。”
“好。我馬上就去。”
“對,趕緊的。”
此時的柳英,已經高興地昏了頭。
這一天,季西遲到底經曆了什麼,柳英無從所知,但他津津有味地將那一盤牛排吃完,竟讓她甚是欣喜。
那一行淚,她似乎無法控製。